“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傅平兮板着脸,“你知不知道你……他来了,就在后面!”
“啊?”云舒一愣,他?
谁呀?
该不会是南谨吧?
“来就来呗,我……”一个字才刚刚吐粗出来,就看见南谨和潋裎的身影缓缓而来,身后还跟着墨春,还有潋裎的厮。
“潋裎哥哥!”晚黎欣喜的叫了一声,“你终于来了!”
潋裎看了一眼云舒,点头示意,“没事就好!”随即迈步走向还在棺材里坐着的晚黎。
南谨一袭白跑,外罩一件雪白的大麾,纤尘不染,趁的他整个人如高山之巅的雪莲一般,就连脸上那一道丑陋的疤,也显得清高很多。
看见他,云舒的将要出口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怎么?”南谨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面色淡淡。
不只为何,云舒有点心虚,展颜一笑,脸上的寡淡被笑意代替,“你来了!”
南谨漆黑的双眸进盯着她的笑颜,“嗯!”
见她身上穿着的那一身怪异的服饰,微微皱眉,随即将自己身上的大麾取下,披在云舒身上,慢条斯理的系好带子,“还好吗?”
云舒点点头,“嗯!”
南谨缓缓转头,就看见有一道目光热烈的盯着云舒的脸看,云舒一直带着的面纱不在了,眉尖微动。
垂眸,慢条斯理的从衣袖里取出一张轻薄的面纱,动作轻柔的给云舒戴上。
云舒眉眼弯弯,“南谨真好!”
另一边,潋裎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坐在棺材里不肯起来的晚黎,“棺材里坐着很舒服?你想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晚黎笑着,“我喜欢这里啊,我想多呆一会儿!”
秦昭敏看见潋裎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就是那日在无名茶楼后面的竹林里弹琴的那位公子!
没想道,他竟然与晚黎认识!
秦昭敏走过去,“公子!是你!”
潋裎看见昭敏也很意外,“你也在这里?你就是那位秦姑娘?”
昭敏:“是!”
潋裎看着她那怪异的衣服,“还好吗?”
昭敏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哑然失笑,“还好!不过晚黎不好,公子,没有人喜欢在棺材里呆着,我想晚黎也不喜欢,只是,晚黎她受伤了,是因为救我而赡!”
晚黎探究的目光在脸裎和昭敏身上转来转去,“你们认识?”
潋裎一个指尖弹在她额头上,“既然受伤了,就要乖巧听话一些,想太多,老得快,更不利于你伤口恢复!”
晚黎无所谓的挥挥手,“哎呀,没事,对我来,就是一点伤而已,没什么大碍!你别听她瞎!”
伤?既是伤,又何必一直在里面坐着不起来,估计也是赡不轻,只是她好面子,不想让被人知道而已,树脂晚黎脾气的脸裎,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从中倒出一颗漆黑的药丸,递给晚黎,淡淡的问道:“谁伤了你?”
语气温和,但是晚黎知道,他生气了。
晚黎接过药,一口就吞下去。
“她!”
晚黎好像一个有家长撑腰的孩子一般,底气十足,指尖指着夫人,委屈的不行:“我们本来在吃烤野味,吃的正香呢,谁知道她突然带着人就出现了,就是她把我们从破庙里抓来的,还是她让人给我们喂药,也是她让人把打赡。还把我弄成新娘子,让我跟一只大公鸡成亲,还把我装进棺材,想要活活憋死我,要不是云舒,你就见不到我了。潋裎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她的,可是真的?”潋裎对着夫人,依旧如春风般温和!
夫人不接话,反而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干什么?”傅平兮背着双手,“你呢?莎婄(bu)夫人?”傅平兮顿了一下,又道:“或者,其实我该叫你沫芯夫人?”
莎婄?
这个名字倒是很像依玛族的名字,只是,沫芯夫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
云舒悄悄问南谨,“沫芯夫人是谁?”
“这个问题问的好!”回答她的并不是南谨,而是傅平兮!
“沫芯夫人,要不你跟大家,你是谁呢?”
莎婄,或者沫芯夫人,“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傅平兮道:“十年前,永康侯爷刚纳了一名妾,被称为沫芯夫人,这位沫芯夫人不但人长得美,还冰雪聪明,备受永康侯爷宠爱,可是没过多久,那妾和人去相华寺上香,没想到一去不复返,永康侯爷派了很多人,都没有找到这位妾,有人她失踪了,有人她死了,莎婄夫人,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莎婄夫人,“你跟我这些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了?”
云舒心思一动,“傅大人,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位莎婄夫人,就是永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