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点了点头,算是与糜贞认识了。
接下来的日子,赵风就往陈家与糜家两家来回往返,不仅与陈珪父子、糜竺兄弟俩关系更加密切,更是与糜贞的交流也是愈加深厚。而陶谦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陶谦的州牧府内,曹宏站在陶谦的床榻边,眼含泪水,向陶谦汇报城中糜陈两大家的行为:“主公,这糜竺、陈珪两人这些日子里与赵风交往甚是密切,如今我们就是想赶走赵风也赶不走了!”
“哎!失误啊失误!没想到赶走了曹操这个猛虎,又留下赵风这匹豺狼!咳咳……”
陶谦躺在床上,悲愤痛哭,情急之下又咳出了两口血。
曹宏连忙上前,轻抚着陶谦的胸口,为他顺气,语气中悲痛欲绝:“主公切勿动怒!气大伤身啊!”
“我怕是命不久矣,只可惜商儿与应儿能力平庸,守不住这个偌大的徐州。也许陈珪、糜竺他们也是做出了最对的选择而已,将徐州交给赵风,只希望他能善待老夫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咳咳……”
此时陶谦的状态,是越来越差了,他拉着曹宏的手,轻声道:“去将曹豹、陈家父子、糜竺兄弟两、赵风,还有商儿与应儿都叫来,老夫有话要说!”
曹宏一怔,明白陶谦这是要托孤了,一面擦着眼中的泪水,一面站起身快步走出去,派人去将陶谦提到的几人叫来、
赵风还在与郭嘉在屋中喝茶下棋作乐,却听得屋外有士兵求见:“大将军,主公请大将军速速前往州牧府一趟,有要事要商议!”
放下手中的棋子,赵风轻轻抿了一口茶:“奉孝,看来这盘棋要提前结束了。”
郭嘉也放下棋子,点点头:“我这就去寻子龙、仁贵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以防城中有人不听号令,在城中作乱!陈家、糜家都有人在把守城门的守军中,若是事不顺利,他们会立刻包围城池,进入城中帮助主公控制城内一切异动!”
“陶谦没有选择了,放心吧,不会出现意外的!”
赵风拍了拍郭嘉的肩膀,大步离开了屋内,跟着前来通报的士兵,朝着陶谦的所在前去。
陶谦的屋外,赵风遇到了一同前来的糜竺、陈珪等人,几人交换眼神,大致上明白陶谦怕是要不行了。
“见过主……大将军!”
本想向赵风打招呼的几人,突然意识到现在称呼赵风主公,还有些不合适,只能以大将军相称。
赵风摆摆手:“不用这些虚礼,陶老此次叫我们前来,想必是有要事相商,一起进去吧。”
说完,赵风主动推开房门进去,一个年岁与自己相仿,一个还要略小于自己的两个少年跪在陶谦躺着的床前,泣不成声地哭喊着父亲。
吓得赵风以为陶谦没等到自己来,就死了呢。再一看,陶谦在床榻上喘着粗气,眼睛还瞪着。
“哭什么哭!老夫还没死呢!咳咳咳……子虎,你来了!快过来!”
被两个儿子哭得头疼,见赵风进来,连忙让他到自己身边来。
赵风艺高人胆大,也不害怕有埋伏,就朝着陶谦的床榻走去。
“子虎,咳咳……这次老夫是真的不行了!我儿庸才,实在难以担任州牧之位,我愿将徐州州牧之位交于你,咳咳……还请,还请子虎护我儿一世周全!”
等到赵风来到自己身边,陶谦操劳干枯的右手伸出,紧紧抓住赵风的手,眼神中带着请求之色。
“陶老这是何意?风从未有过图谋徐州之意啊!若是陶老信得过,风愿帮助两位公子稳定徐州后,再离开徐州!”
赵风装作万分惊恐,连忙严词拒绝,语气十分诚恳。但陶谦又怎会不明白赵风这招以退为进呢,无奈只得再次恳求:“我儿昏庸,实在不是为官之料!还请大将军担任徐州牧之位,为徐州的百姓着想!”
“大将军,你还想让老夫跪下求你吗?”
陶谦说着,还要挣扎着起来,向赵风行跪拜之礼,赵风连忙阻拦。陶商、陶应兄弟二人第一个跪倒在赵风面前:“大将军,我兄弟二人自知,才疏学浅,实在不是当官的料。还请大将军答应父亲的请求,担任徐州牧一职!”
紧接着曹宏也红着眼眶,跪倒在赵风面前:“请大将军担任徐州牧一职!”
陈珪父子、糜竺兄弟也互相地望了望对方,当即跪下,一同附和:“请大将军担任徐州牧一职!”
赵风茫然地看向四州,无奈地叹了口气:“哎!罢了罢了!风答应了便是!各位快快请起!”
听到赵风答应,众人纷纷起身,赵风这时看向陶谦,苦笑道:“陶老,这回我答应了!您该放心了吧!”
陶谦一边咳一边笑,忙让两个儿子去将自己的州牧大印取来,两个儿子抽泣着从陶谦办公的书房中拿来大印,放在陶谦那苍老无力的手上。
拿到大印的陶谦似乎有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