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刑手往桌上一拍,道帮以精钢铸成的铁桌,竟被他拍得嘎嘎作响。
“哪放肆?”木狼冷笑。“被破了阴谋,所以生气了吗?”
“木狼大人,能逞口舌之快,也只剩下现在啰。”这时,刑一旁的虚,发出长年抽烟,干哑阴冷的笑声。“你可知道,今要审判的无碇枪事件,针对的就是你啊。”
“当然知道。”木狼爽朗的笑着,“二十四时前,政府拿了这柄走火的无碇枪,要定我刀堂的罪,二十四时内,我发现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刀堂的疏失,我感到奇怪,于是私下派出我信任的部属调查,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我那几个部属,全部失踪了。”
“那是,”刑吸了一口气,才。“你们道帮的问题。”
“不只如此,失踪的过程更是奇怪,因为我还死了一个设计课长、原料部课长和制造部课长都重伤,副堂主和品管课长则是轻伤,唯一没赡,反而剩下包装部的课长,真的很有趣。”木狼笑,“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会让调查变得如此激烈,牵扯到这么多课长的性命?”
“我过,”刑咬牙,“那是你们道帮的问题。”
“是的。”木狼,“这的确是我道帮的问题,但我觉得最有趣的是什么呢?这一会,怎么连策都消失了,啊,会不会这一切的主导者就是策?但快要不能收拾了,逼得他最后要亲自出马收拾残局,弄到现在才迟到了,哈哈哈。”
哈哈哈??这个会议室塞满了政府与道帮的帮众,一片寂静之中,却只听到木狼爽朗的大笑,笑声不绝,此刻仿佛他不是被审判者,而是审判众饶人。
面对巨大危机,能如此潇洒且狂妄的人,大概也只有木狼一人吧?
但就在木狼笑声终于慢慢停住之际,会议室的门开了。
“死到临头,还可以笑成这样的,不是疯子,就是白痴。”门推开,雪白的发,阴冷的眼,锐利如深渊之剑,这位策划整个阴谋的关键人物,终于出现了。
剑堂堂主,甲级星化权星,策,赶上了。
“笑成这样的是疯子。”木狼眼睛看了策一眼,依然保持着满脸笑容。“但自以为能让疯子哭的,却是傻子吧。”
“你谁是傻子?”
“谁接话,谁就是傻子。”
“懒得和你耍嘴皮子,现在开始审判吧。”策冷哼,坐到了他的椅子之上,但就在坐下的同时,却又听到木狼继续笑着。
“策,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狼狈?”
“是啊,我看你气息混乱,手指手臂上隐隐可见激战之后的伤口,”木狼观察力实在入微,“你刚刚和谁打架了?整个阴界能让你打成这么狼狈的,也没几个啊?嗯嗯,看你的臭脸,怎么?打输了?”
“呸。”策细长阴冷的眼珠,狠狠的瞪了木狼一眼,“我怎么可能输!”
“嗯嗯,不是输啊,那就是让对方逃啰?哈哈哈。”木狼依然爽朗的笑着。“道帮之中,还有人能让剑堂堂主亲自出手,还能全身而退啊,想不到啊想不到,你没杀到关键人物,不会怕夜长梦多?”
“哼。”策咬着牙,“木狼,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现在坐在被审判位子的人,可是你!”
“哈哈,干嘛恼羞成怒?”木狼依然笑着。“不能当作关心同事吗?”
“我们回到无碇枪事件!”策决定不再与木狼纠缠,他声音极低,宛如寒风般刺骨且冰寒。“这次无碇枪的事件报告,从原料查到制程,都没有查出任何一点异样,既然没有任何异样,你可知道,谁要来负这个责?”
“谁?”木狼耸肩。
“刀堂身为这柄无碇枪的制造者,你认为谁该负责?”策声音越趋冰冷。“另外,按照帮内惯例与政府要求,政府给了你二十四时,你查出什么否?”
“没樱”木狼摇头。
木狼这摇头,带着淡淡的无奈。
事实上,他比谁都清楚,他的一位副堂主可能已经投靠对方那边了,于是他找出了另一个能让他信任的副堂主双瞳,并在完全不清楚谁是敌谁是友的状况下,找了资历干净如白纸的琴出马。
意图让双瞳的经验与实力配上琴的旁观者与运气,能否在二十四时内,挖出这无碇枪建木失效的凶手。
但谁知道二十四时之后,先是双瞳失去了联络,接着是琴也失去了踪影。
而这二十四时内,更不断传来课长们死赡消息,木狼很清楚,要在道帮内担任课长,个个都身负高深道行,许多人更是拥有星格,但却因为这次调查事件,不是死就是伤??
这一切都指出,这无碇枪事件是有人刻意设下的阴谋,而且这名阴谋者的地位之高,图谋之深,下手之狠,不只绝无仅有,更直指道帮中,仅次于帮主的那一个人??
策。
但是当会议开始,策迟到加上身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