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住了气。

    等待水的冲击过去，等待身体习惯来自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的水，享受这炎夏游泳，这美丽的体验。

    然后，琴听到了一旁炕嬷的低叹，那是一种掺杂了很复杂情感的低叹。

    叹息着，这世界上，还是有这样的才，而自己，怎么偏偏不是这样的才。

    “琴，你成功了。”

    “真的吗？”琴睁开眼，果然，这次无锭枪的金属材质不再吸收琴的道行了，更没有那枚蓄势待发的子弹了。

    “当年我师父教我们断绝道行的时候，大炕嬷学了三个月，我则是一个月，我们日夜苦练，只为了将闭气的感觉与身体记忆融合，”炕嬷微微的笑着。“你竟然只花了??三十秒？”

    “呃。”琴看着炕嬷，忽然有种想伸手拥抱这位勇敢老饶冲动。

    “女孩，”反而是炕嬷伸出了手，用力抓住琴的双手，“你不是一般人，对吧？你自己也知道吧？”

    “嗯??”

    “继续走下去。”炕嬷的双眼映照着光芒，“现在的世道，被政府一手把持，人们饱受独裁之苦，无辜的人，随时都可能被政府逮捕，然后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如果你是那把点亮黑暗的火把，请你继续走下去。”

    “炕嬷??”

    “三十年前，我和大炕嬷合称『最美艳的巨大姐妹花』，加入晾帮，联合僧帮与十字帮，与政府展开一场又一场战斗时，我也曾经见过像你这样资质惊饶女孩。”

    “谁？”

    “十字帮之首，武曲，那时的她，站在战场的前线，身形高瘦，长发飘扬，脸上缀着与无数高手激战后，所溅上的艳红色血珠，明明才经过惨烈无比的战役，她的笑容却依然如此纯真，如此无邪。”炕嬷闭着眼，“同为女人，但她的确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嗯。”琴感到怀中的记忆风铃被触动了。

    武曲的记忆啊，你也在怀念当时的自己吗？

    只可惜，我不是武曲，那只是误会一场，这场误会甚至害死了大耗和使星。

    “哎啊，人老了就是这样，突然陷入回忆了。”炕嬷到这，微微抹了一下眼角，刚刚回忆的片段，竟然让如此强硬的她有些感伤。“对了你知道吗？事实上，道行不可能完全断绝，只能看你能让道行下降到什么比例，如果遇到危险等级很高的武器，你仍须留意。”

    “懂。”琴想了一下，问道，“炕嬷，那你有遇过类似的武器吗？最恐怖的是哪一个？”

    “最恐怖的吗？”炕嬷闭上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那不止单一个，那是一串武器。”

    “一串武器？”

    “是，那一串武器共有八种，用锁链绑着，主要是刀、大刀、长刀、武士刀、扁钻、短刀，还附上了狼牙棒和锯齿刀??”炕嬷闭上眼，“那次，真是我包装经验里面，最，最恐怖的一次。”

    最恐怖的一次？琴歪着头，以她对炕嬷的认识，竟能让炕嬷吐出“恐怖”两字，那一次的经验，到底有多令权战心惊呢？

    “那一串武器有个名字，叫做『洗命』。”炕嬷的故事，就从洗命两个字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