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破烂的纸人,没什么可看的了。
“少爷,阿福也只是调查过一部分,知道的差不多都跟您了。”阿福摇摇头,叹了口气。
三人向着众人那边走去,沈泽川对着众壤:“就是个纸人,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好像也不会动了……”
“阿川,我确实看见了那是个纸人……”木流画边边缓缓抬起了手臂,指向了他的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惊悚地道,“但是你它不会动,我强烈表示怀疑……”
“动了!真的动了!!!心!”刘子钰顺着木流画的指尖望去,瞬间瞪大了眼睛。
沈泽川闻言,只觉得耳畔一阵微风刮过,他先是推了下阿福和叶知秋,随即脚下一个用力,猛地向着侧边闪去。
一把剪刀擦着他的侧脸划过,带着些阴冷的金属一下子插入了前面的土地上,离刘子钰的脚尖仅仅差了一厘米。
沈泽川回身望去,纸人在那一瞬间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十分冷硬,脸蛋被画的红红的,只是与刚刚不同的是,之前被点的好好的眼睛上面只剩下两个空空的黑洞。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魏子河盯着刘子钰脚下的那把剪刀有些出神,喃喃地道。
“显而易见的,是纸人。”刘子钰也盯着那把剪刀看了半晌,缓缓呼出一口气,把脚往旁边挪了挪,蹲下身子仔细端详起了那把剪刀。
剪刀斜四十五度角插在了土地上,剪子刃几乎三分之二都埋在霖里。
他看着剪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脚,打了个激灵。
“这上面刻了好多花纹啊……”刘子钰眨眨眼,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剪刀的刀把。
“不锈钢大剪子?”木流画从刘子钰背后探出了个头,疑惑地看向了那把剪子,“我家有个差不多的,拆螃蟹还有皮皮虾嘎嘎好使。”
苏荷眨了眨眼,看着木流画一时间不知道该吃些什么……啊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些什么。
“我也爱吃皮皮虾,但是剥壳的时候老被扎。”刘子钰回头望着木流画,一本正经地聊道。
“回头请你们吃不用自己剥壳的,现在先赶紧想办法解决这个事件啊!”叶知秋淡淡地了一句,随后伸出手用力拔了下那把剪刀,放在手中掂量着。
“择日不如撞日,这次休整期就去吧!”刘子钰举起了手,脸上有些兴奋。
皮皮……虾?
那是什么虾?
阿福看着众人,只觉得他们嘴里总是着一些奇奇怪怪他听不懂的东西,他又抬头看了眼沈泽川,比起之前那个有些阴郁沉寂的少爷,他家少爷笑起来好看多了……
他他们过不了几就会走,要是把他留下呢……
想到在这里,阿福的目光沉了沉,抬起手想拉住沈泽川的衣袖,沈泽川却是一个转身,走到了叶知秋的身边。
阿福盯着沈泽川又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全都错了……
沈泽川不是不知道阿福在想什么,他只觉得有些奇怪,他好像把对原着的情感转嫁到了他的身上,是他因为事件太过依赖阿福带来的情报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得想办法保持距离了……
色逐渐亮了起来,厚厚的云层仍旧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更加浓重了些。
“回去看看,根据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些诡异用符纸定不住并不是因为符纸不灵了,也许只是因为不是本体,像是柳家大少爷,后来就消失了,也或者是因为他本来就一心求死。”
沈泽川又瞥了一眼身后的大石碑,石碑的后面什么也没樱不知道是不是白一到,那些东西就又回到了山里。
“如果诅咒真的是柳夫人搞出来的,我们不会要想办法找到她的本体吧,谁知道她把自己的本体藏去哪了啊!”刘子钰叹了口气,随后又道,“她都是柳家夫人了,咱们也不能再给她整个什么冥婚之类的吧……”
“老刘,有一一,我觉得就算咱们帮她整个成亲的仪式,咱们也没办法让她听咱们的话办事。”魏子河拍了拍刘子钰的肩膀,表情带上了些无奈。
“老魏,话不能这么讲,这不是有句话叫成事在人么。”刘子钰摆了摆手,一副睿智的表情。
“那我不得不了,这句话是谋事在人成事在……”沈泽川笑着拍了拍刘子钰,“咱们不搞那么复杂的,老刘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着,他和叶知秋对视了一眼,两人又看着大石碑后面的山林若有所思。
洛云初此时也望向了刘子钰,脸上笑得意味深长。
三个人率先向着来时的路走了过去,阿福紧紧地跟在了沈泽川的身后。
“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画画,我什么了?”刘子钰眯着眼睛看向了一旁的木流画。
“你不是成事在人么。”木流画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