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哥哥,一辈子都没有爹爹爱吗?”
曾爷爷慈爱地摸摸小宝珠的头,“以后也许有,也许没有。”
小宝珠叹口气。
算了,既然曾爷爷这么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还是先帮珠拉姐姐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从曾爷爷的世界里回来,小宝珠看向木渎宰相。
“凶伯伯,你刚才说什么?”
“不会伤害到我女儿吧?”
“不会哦。”小宝珠说,“但是要伤害到你。”
哦。
嗯?!
木渎宰相眉心紧拧。
“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也可以不相信。”
小宝珠说得很洒脱,她从来不强求的。
对上珠拉殷切的眼神,木渎宰相把心一横,“我信你!”
神龛前。
木渎宰相面对神龛跪着。
“这样就行?”
每叩三个头,就滴一滴指尖血,直到滴满眼前的小碗。
这可比他想象的简单多了。
而且,是他流血,不是女儿流血。
这样最好不过。
找了几把椅子,他们坐了下来。
木渎宰相开始磕头了。
他手里拿着一根针,没磕头三次,就扎一下自己的手指,滴一滴血在碗里。
针扎的感觉,其实并不怎么疼。
可要是扎上几千上万次,就不一样了。
当血接了半碗的时候,木渎宰相已经汗流浃背,两只手都被扎肿了。
但他还是不放弃,依旧在神龛前,虔诚地磕头。
“爹爹……”
珠拉看得心疼。
“没事,珠拉,这只是小事。”木渎宰相很坚决。
他唯一的信念,就是让他最爱的这个孩子好过一些。
为此,他甘愿付出一切。
只是一碗血又算什么?
他连性命都可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