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那离地焰光旗的防护圈给挡住,朵朵红莲升起,将韩非的左掌托住,韩非猛喝一声,顿时掌中喷吐出无比雄厚的法力,整个防护圈也随着韩非法力的输出而告破,红莲如同枯萎一般消失,将庄子惊的目瞪口呆。
韩非这等手段却是利于近身之后,将法力大量输出,积于一点,先攻破离地焰光旗的防护之后,再将法力布于那离地焰光旗之上,将之裹起来,那护身的红莲自然不攻而破了。
趁着庄子吃惊之际,韩非将手中长枪一抖,化为一剑,顺势便向庄子砍去,庄子大惊之下飞退,无奈速度却不是强项,比不得韩非,那支剑如附骨之蛆一般跟来,眼看便要被砍中,庄子眼神中却忽然有了一丝欣喜。
韩非看着这丝欣喜,直觉便不是好事,忽想起先前的攻击,韩非顿时一惊,当下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时机,却是向左移了一里左右的距离,回眼一看,便见那空中又是一道番天印打来,心下恼怒,却是不敢硬接,这番天印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连那五方旗都能被其破去防御的东西,韩非自认还没有这等法宝在手,却是不敢硬接,只好避开。
一旁墨子先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孔子与云中子的争斗当中,却是忘了阐教中人的阴险,眼见韩非又被偷袭,当下也是怒了,骂道:“尔等太过无耻,连番偷袭,端的不为人子。”
广成子脸不红气不喘的道:“道友着相了,尔等逆天行事,贫道无非是想相救尔等,以免尔等因违天道而劫数至已。”
墨子一听,心中忍不住怒火冲天,心道:这么无耻的人,还真是少见!
稍稍熄了心中怒火,道:“既然道友有此美意,不如便与贫道做上一场吧,也免得道友施的不痛快。”墨子也算性格冷静之人,却是因广成子连番的偷袭并加上无耻的话这才有些恼火的,不过他性格一些沉默,却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广成子瞧了眼墨子,转身对其他六位阐教金仙道:“这等逆天之人手段高明,贫道虽有伏魔之心,却有些力显不足,还教各位道兄相助才是。”
六金仙无不点头称是,道:“此等恶人逆天,我等自该相助。”
当下,广成子与其他六金仙显了法身,取出法宝,对墨子道:“道友,此番尔等逆天,贫道却是不得不为,还教道友谅解。”这番话说的,貌似还真是这样。
墨子冷笑一声,道:“无需多言,你我皆明此事因果,无甚逆天顺天之说,要打便打,学这等舌绽莲花的手段却是用意何在?不怕你们老师怀疑么?”
墨子好歹也是开天初过来的人,跟着玄天这么多年了,骂人的手段也学了不少,这一开口,直接广成子等七位金仙给说的怒火中烧,佛门弟子便以舌绽莲花之功而闻名,且阐教有四位金仙叛教,本来就是阐教的耻辱,却不想这时墨子提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扇他们的耳光,怎叫他们不怒?
广成子怒喝一声,招来番天印便向墨子打去,番天印化作百丈大小,带着恶风而去,势要毁天灭地的样子。
墨家以善守而闻名,墨子在这方面更是不差,一拍头顶,显了三花庆云,半亩庆云当中三花显现,中有一塔,正是那白象塔,散发出青光光芒,墨子一指头顶宝塔,宝塔立时自庆云当中飞出,迎风而长,化作百丈大小,与那番天印相接,却是一声轰然巨响,番天印被撞了回去。
这白象塔得了墨子立派著学功德之助,已提升至三十重禁制,虽然不比那番天印,但却也算得上是一件了得的防御法宝,由墨子这等混元真仙境的人使出,更是威力不凡,而那广成子,自黄河阵之后修为被刷去,而今也只有太乙真仙修为,便是有番天印这等法宝相助也不行,无奈,修为相差太大,便是靠先天至宝也不能成功的。
其他几人也自不会在一旁看着,赤精子早打出了阴阳镜,此镜半边白半边红,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门。赤精子一扔镜子,将白的一面对准墨子,一道白光顿时射出,却遇那白象塔防御,打不破伤不到墨子。
墨子以守著称,却也并不是不善争斗,自不会站着让几人打,不下也抽了把剑出来与几人战在一起,利用蓬莱岛的近战法门,硬是将七个阐教金仙给逼的说不出话来,徒的保命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