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对众弟子道:“那下界秦国擅起刀兵,妄图以巫兵而治人族,此犯天道,尔等可下界助那齐王打败秦军,以正天地清明。”
众弟子皆领命称是,纷纷退去往下界而去。
天庭密室当中。
玉帝眉毛紧锁,手扶龙辇之上,一根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敲着。
王母轻声道:“夫君,如今地界秦齐两国已经是打到了最紧要关头,道教和蓬莱岛也将出动,我等天庭是不是……”
玉帝沉吟道:“我又何尝不知啊,可如今齐国身后有人阐二教的支持,实力不小,但秦国却有那蓬莱岛兵家与法家相助,国运充足,两国相争,虽然是比那国运,但实际上,却是看双方背后之人如何。”
“那齐国虽然有人阐二教支持,但自封神一战之后,人教老君一直未怎的收徒,弟子只有玄都一个,而阐教原始也没什么弟子,十二金仙于黄河阵中遭劫,法力尽失,勉强恢复却有四个叛教了,如今即使加上那另外两帝也只有十个人,唯有一个云中子还让人看好一些,其他几个都等于废人。”
“而蓬莱岛,啧啧,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这位大师兄倒底在耍什么把戏,道祖讲道以前从未听说过,紫霄宫中一举成名,行事看似嚣张,却又十分小心谨慎,从那时起便没人能看透这位大师兄的修为,如今保怕更是不能小看。”玉帝叹道。
王母皱眉道:“夫君,你可还记得,当日道祖讲道,命我二人于紫霄宫中放置六个蒲团,而后坐上这六个蒲团之人俱成圣人,可见这六个蒲团中大有玄机,而那玄天自进宫以后,本来没有他的座位,但老祖却忽然赐座,而后赐圣位之时更显奇怪,老祖看样子本不打算收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收了玄天。”
玉帝也皱眉不已,半晌,叹道:“此事我也想不通,算了,这事儿不是我们能够猜透的,只怕那几个圣人也不能透猜道祖的想法,如今还得看这蓬莱岛与人阐二教这场战事如何。”
王母一想也是,转念算起这场战事,道:“蓬莱岛给这位大师兄经营的滴水不漏,我等俱不清楚蓬莱岛真正的情况,便是玄天圣人所收的四个弟子便都成就了准圣修为,可见一般,虽然蓬莱岛很少收授弟子人才,但谁又能知道这蓬莱岛没个其他人选呢?就比如那韩非一般,谁曾想,这韩非既然也是蓬莱岛出来的。”
玉帝也是叹息一声,道:“也不知当初我等是否做错,只是,如今这情况也由不得我们重选,此番人阐二教却不是那蓬莱岛的对手,却还需我等相助才行。”
王母也点点头。
且说那地界洛邑之前。
秦齐两国大军对垒,六百万将士如深山古岩,一动不动。两军旗子招展,兵马分明!秦国尚黑,三百万将士如地狱出来地恶魔一般,黑压压地要吞噬世上一切;齐国尚青,三百万将士远望去如一片森林,仿佛散发着无穷的生机,与秦国地黑色死亡气息刚好相对。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天地间充盈着无穷的杀气。偶有一丝威风飘过,也夹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齐国国君田玄率领廉颇李牧与那军师庄周出列,秦国大元帅王剪也是率领着军师尉僚出列。
两军已经对垒日久,秦齐两国都有高人相助,能人异士,能掐能算之辈。因此大家都算是知根知底,这边才一有动作,那边便已知晓。所以才相持不下。
忽一人,那天空中忽然降下五彩金光,异香连连,有一仙官前来,那庄子与田玄出列道:“敢问仙官何来?”
那仙官正是上次去找那云霄的那位,仙官道:“奉玄穹高上帝玉皇大帝敕命,封齐国国君田玄为人皇,那秦国之军乃是巫族遗害,欲危害三界六道,今特令人皇尽快起兵,一统南瞻部洲,钦此。”
田玄一听,心中大喜,道:“臣拜谢玄穹高上帝玉皇大帝。”
庄子可是知道这些道道的,立人皇,说的好听,人皇之处可分四,一为人教可立,一为蓬莱岛,一为娲皇宫,最后才是天庭。人教能立人皇当然是因为老君是人教教主,人族都要受其教化,故而能立;娲皇宫女娲娘娘因造人族,有孕育之恩德,立个人皇也没什么;天庭嘛,名义上是代天道司职,名义上三界六道都要受其掌管,立人皇,也可以,不过嘛,貌似当初那玄天圣人搞的那一手,将这几人都打的措手不及。
玄天当年可是搞了个九龙星辰冠出来,轩辕成道之日,三皇联命立上誓言,这九龙星辰冠做为人族人皇的象征之物,如无此物者,当不受人族承认,这一招可打的好啊,如今便是那东周,也是靠着人教太极图镇压才能勉强保住国运不失,可见这人族对九龙星辰冠的信仰到底有多深了。
老君尚且得用那人教镇教之物来镇压国运才行,更别提这昊天玉帝了,立人皇?口头上说说罢了,肯听他的才怪了。
四十 还是不行
那齐国国君刚得了昊天玉帝的点赐,如今齐军倒是士气大涨,竖日,庄子出列上前对秦军阵营喊道:“我齐国国君乃是昊天玉帝亲赐,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