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招来姜子牙与申公豹,暗中探测了一下封神榜对两人的反应,果然,姜子牙才是真正的代天封神之人,随后便着重的对姜子牙进行培养,至于申公豹,一妖怪得道,元始自然不喜,不过收也收了,便随他,只当作阐教中打杂的人员。
元始要着重培养姜子牙,却是的确下了大力的,经常给姜子牙开小灶,不过姜子牙的表现却令他很失望,修为进度缓慢不已,于修道上的事简直如同木鱼一般,而且经常敲不响的那种,若不是元始看他平日里也是刻苦认真的很,怕是早就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了,有这样的徒弟,师父耐性再好也得怒啊。
姜子牙于修道方面不行,但对于兵法和治国之道却是极有天赋,很快就能掌握其中的诀窍。元始瞧他那样子心中也是气苦,掐指一算,才知道姜子牙这辈子没有仙缘,却是能享尽人世间的荣华福贵,元始得知之后,便不再将姜子牙往仙道上拉,平日讲道也多讲世间兵法和治国之道了。
姜子牙于修道方面不行,但和他同来的申公豹却是一奇材,在经过了元始天尊的一次讲道之后,申公豹便显出超凡的资质,那修为却是入驾云一般,迅速的提高。不过他终究是妖类得道,在阐教混得很不如意,不过他喜好结交朋友,于拉朋结党方面却是一高手,经他努力,倒在玉鼎真人与黄龙真人之处学了不少法术神通。
阐教中人多是看不起妖修异类得道,就连同为十二金仙的玉鼎与黄龙也时常受人排挤,对于申公豹的态度,则是更加的明显,一味的排斥。连同他一起上山的姜子牙也有些看不起他。
这情况让他很是恼火,却又无力改变,暗中记恨着阐教,等着将来能报仇。
却说那西伯侯姬昌,自逃出朝歌后,被人接回了西岐,大公子伯邑考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尤其是自己更是食用了伯邑考的肉体所做成的肉饼,这让他实在受不了,虽然是被逼的。
这事儿实在是痛苦,想那姬昌,一心良善,要学那圣人治世一般,却不想做出此等有孛人伦之事来,实在让他有些受不了。
回到西岐后,姬昌也是郁郁寡欢,终日不得返转,政务一应交于姬发与散宜生处理,倒叫姬发心中暗喜,好趁这个时机大举把持朝政,树立自己的威信。
太姜氏见不得自己儿子如此这般,终是不乐,一日清晨,太姜氏闲来无事便去看那姬昌,却发现姬昌昨夜酒醉未醒,至今还倒在桌上,太姜氏大怒,命人取来一桶清水,一股脑儿的倒在了姬昌的头上,姬昌洒醉正熟睡间,忽觉满身冰凉,时年已至秋冬,一桶凉水下来,直叫他打个寒颤,慌忙跳起身来,正要喝骂,却见太姜氏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些不安,略向前拜道:“儿臣拜见母亲大人。”
太姜氏冷眼瞧了他一眼,道:“贱妾怕是不敢当君侯如此大礼啊。”
一句话把姬昌吓的冷汗直冒,忠孝礼义,天地君亲师,除了对殷商忠外,姬昌最重的就是孝,虽然不知道太姜氏为何会发怒,但也知道自己必定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赶忙跪道:“母亲此言折煞孩儿了,还请母亲不吝赐教。”
太姜氏看了看他,道:“想我姬姓源自五帝之一的帝喾,血脉高贵,先祖一心想要重振当年雄风,将西岐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儿当年亦有雄心壮志,在你的治理下,西岐兴兴向荣,西伯侯贤名在望,天下人皆敬之,岂知如今的姬昌,却只是一个一心醉酒,埋头躲避事情的人。”
姬昌不敢反驳太姜氏,也没什么理由来反驳她,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外面却有那姬发来了,姬发得知太姜氏到了姬昌处,心念一转,便赶了过来。
见姬昌身上湿淋淋的,姬发赶紧向太姜氏道:“祖母,我父身上已被凉水湿透,莫不如先让他换件衣服再谈。”
太姜氏瞧了瞧姬发,她年级虽大,但心却是贼亮的,自己这个孙儿有能力,也有野心,比他死去的大哥好的多,太姜氏也不愿姬昌身体受凉,点点头道:“嗯,你先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
姬昌告退而去,不一会儿,就再出来了,衣服已经换过了,只是头发还有些湿淋淋的,神情看着很萎靡。
待姬昌出来后,太姜氏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喝退下身后众人,只余她三代人在场,太姜氏这才道:“殷商纣王无道,宠幸奸臣,残害百姓,杀我孙儿,此等行为该当推翻,殷商气数已尽,我儿姬昌身负天命,合该一举大义,反出殷商,成就一番大业。”
太姜一席话听得姬昌目瞪口呆,他未曾想到自己母亲有此大志,倒叫他一时间接受不了,从小所习的圣人之道所不同,愣了愣,道:“那纣王虽然无道,但儿臣却是那殷商之臣,王上无道,臣子自该劝阻,何来逆反之说?”
太姜氏一听,双眼一瞪,道:“糊涂,我姬姓源自于人皇黄帝之曾孙,五帝之一的帝喾,血脉极为高贵,虽然如今我西岐只作为殷商辅臣,却也不同于其他诸侯,纣王无道,孩儿自该起兵反他,一举建立不世之勋业,好叫你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