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中,帝俊坐于高处,眼见朝堂上争论不休,心中怒火随之迸发,也是,最近他的确是火大,先是鲲鹏与他争那成圣之机,最后又没有得到圣位,后来围困红云,本欲强抢他的成圣之机,哪儿知红云自爆,不但没拿到成圣之机,还损失了大队人马,一件件烦心事儿都聚到一起了,想到这些事儿,当中都有鲲鹏的影子,心中愤恨鲲鹏,本想凭他天帝之尊,要杀一个鲲鹏还不是易如反掌,哪儿想现在又见众人为了该不该给鲲鹏定罪而你争我论,吵个不休,心中怒火直可比那太阳真火的温度。
“哼!”随着天帝一声冷哼,堂下众人才想到天帝这段时间烦心事儿一件接一接,圣位没拿到,这次强抢红云,不但没吃着羊肉反而还惹了一身膻,正值心烦意乱际,刚刚又被大家给惹起了怒火,熟知天帝脾性的人都清楚,怕是有人要倒霉了。俱是胆颤心惊,生怕自己表现的显眼,让帝俊注意到了。
“你等当我这个天帝不存在了是不是?”众人惶恐,皆俯拜口称不敢。
“不敢?朝堂之上,议事重地,你等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更何况我这个天帝还坐在这里,你们也敢如此,要是没个人看见,你们还不怕都闹翻天?难怪我妖族前番对上巫族战事失利,我看皆是你等不守律令造成的,不治治你等,怕是天庭就永无宁日了。”
帝俊正待找个人来撒气,此时,外面兵卒报鲲鹏前来。一听到鲲鹏,帝俊便怒不可歇,对太一使了个眼色,太一明了,便悄悄的将东皇钟准备好,又叫人宣鲲鹏进来。其余众人也暗道这鲲鹏来的好啊。
鲲鹏进得大殿,见帝俊面无表情的坐在皇位上,众人皆俯首,便知帝俊正在气头上,暗自叫苦,来得不是时候。
“微臣参见陛下。”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不敢和二帝对着干,不能让他们拿到自己的破绽。
“妖师前来所为何事啊?”帝俊眼皮抬了下眼皮,问道。
“微臣前来领罪。”鲲鹏道。
“哦!?妖师何罪之有啊?”这倒是让帝俊奇了,这鲲鹏怎么如此好配合了?
“前番微臣与陛下、东皇一起围困红云,逼其交出成圣之机献于陛下,因红云自爆,情况危急,仓促之间,微臣未能及时通知陛下与东皇,致使我天庭损失颇大,此实乃微臣之大错也。”
鲲鹏此话却是将自身罪名给推了个一干二净,他言中之意,围困红云,是为了你帝俊,红云自爆,情况紧急,来不及通知其他人,天庭损失严重,这也不是我的错啊。做这件事儿,得了好处是你帝俊的,出了事儿,你帝俊便要算在我头上,帝俊你就是想要为此拿我的罪,怕是说不过去吧。
不过他这次却算错了,此次帝俊是有心要杀鲲鹏,只是并未有什么好的借口,本来还想怕引起众人反对,对天庭人心不稳而有些麻烦,却见鲲鹏来领罪,正好,淫夫遇见荡妇了。
“妖师所言及是,虽妖师此前对我天庭出力甚多,本不该问罪,但此次天庭损失严重,将士心中不服,妖师既然肯牺牲自己以慰那些死去的将士在天之灵,以显我天庭律令严明,刚才寡人正在与诸位大臣商谈严明天庭纪律之事,不想妖师提出请罪,为免他人说寡人言而无信,寡人便不再干涉,如此,便烦请东皇助妖师一臂之力,完成他的心愿。”帝俊冷笑道。
东皇领命,祭出东皇钟罩住未及防备的鲲鹏,就待斩杀鲲鹏时,忽听鲲鹏大哭。
“且慢,老臣多谢陛下成全,老臣自天庭建立以来,随陛下四处征战,无甚大功劳,如今老臣犯下错误,心中亦是悔恨不已,老臣倒是不怕死,只怕以后不能再为陛下出力了,只是老臣还有一事不得不言。那巫族有都天神煞大阵,可聚盘古真身,威力颇大,虽有两位陛下勇武护持,但老臣仍然担心,所以,微臣又苦思冥想有何阵法可克制那都天神煞大阵,终于,天道见怜,让老臣找到了。”
帝俊一听此言,眼皮一跳,道:“哦!是何阵法。”
“乃是吾从陛下手中河图洛书得到灵感,再观周天星斗悟出,名为周天星斗大阵,可集三百六十五位妖神,采星辰之精炼制周天星斗旗,凑足三百六十五大周天之数,控制三百六十五颗星辰,布成周天星斗大阵,陛下以河图洛书为阵眼。集周天星斗之力,当可阻挡巫族都天神煞大阵。”鲲鹏说道。
“此阵果然能有此威力?”
“确实,想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有那浩瀚无边的星空,若能集这无边星空的星辰之力,当能克制那盘古真身。”
帝俊深思一会儿,对东皇一点头,东皇便收起东皇钟,鲲鹏也暗叹一声,好险!
帝俊对鲲鹏道:“妖师果是我妖族智者,有妖师这等智者,何愁我妖族不能一统天地。传令,妖师自今日起,督造周天星斗旗,其他人不得打扰。妖师,此阵若成,你功劳甚大啊,我妖族的未来可全靠你了。”
鲲鹏作惶恐状,拜俯道:“陛下言重了,老臣身为妖族,自当为我妖族大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