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帝俊虽以周天星斗大阵围困镇元子,消耗他的法力,不过镇元子亦有人参果,参补充法力,只是人参果亦有吃完的时候,只待红云疗身完毕来接替他,二人轮番上阵,倒靠着这龟壳般的地书硬抗了近两百年。只是终究红云在劫难逃,前番身受重伤,几番下来,伤势又已复发,无力再接替镇元子。
“镇元道兄,你我自相识上百个元会,一起听道,一起悟道,今生红云认识你乃是红云之福,只是红云不能连累于你,还忘道兄保重。”红云满目苍桑的看着镇元子的背影,忽的掏出九九散魄葫芦,趁镇元子不备,准备将镇元子收进葫芦里面。镇元子正运转法力支持阵法消耗,突感后面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甚是惊恐,回头一望,居然是红云,心底顿时明白红云要做什么,大声叫道,“红云,不要!”却还是被吸了进去。
红云又撤了地书,将地书裹住九九散魄葫芦,向五庄观地面一抛,便见那地书钻入地下,向五庄观遁去。
外面帝俊等人已经围困了红云镇元子近两百年时间,今日见阵法消失,早已兴奋不已,却只道是两人法力耗干,无力支持阵法运转。急忙命人冲上去抓住红云镇元子,尤其是鲲鹏,速度最快。
却不了那红云早已在等着他,待鲲鹏冲到红云面前时,却见红云一脸狠辣,浑身道袍鼓起,四周灵气极速向他涌去,哪儿还不知道红云想要干什么,瞬间便倒飞回去。却说帝俊与太一见鲲鹏冲上前去,就知鲲鹏不安好心,正待追上,又见鲲鹏急往回退,正待疑问,只见下面红云所在之处“轰”的一声巨响,升起一团蘑菇云,威力之大直将周围离的近的妖族直接炸为飞灰。帝俊与太一赶紧展开灵宝护住自己,那鲲鹏无宝,被狠狠击飞,待站起身来,瞬间变化大鹏真身,飞向北海去了。
待红云元神自爆冲击过后,帝俊与太一见着这凄惨景像,内心才是真正的懊悔不已。所来带的妖兵所剩不到五成,且那成圣之机亦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更深恨那鲲鹏,知道那红云自爆,居然也不提醒一声。最后,二人面色阴沉的收拢残兵,往天庭飞回。
却说那镇元子被红云偷袭吸进葫芦里,又以地书相裹抛向五庄观,那镇元子修为尚高于红云一线,红云又并不是想困住镇元子,怎能奈何的了镇元子太久,红云刚刚自爆元神过后,由于红云死亡,那九九散魄葫芦就成了无主之物,困不住镇元子,待镇元子出得葫芦,哪儿还不知道情况,怒发冲天,眼含血丝,看着天庭所在方向。正值此时,旁边忽钻出一影,飞快的掠过镇元子身旁,趁其不注意,将红云的葫芦抢了下来,向血海飞去,镇元子乃是准圣一级高手,怎能瞒得住他。便也向血海飞去,待追到血海之上,却见冥河出来。
“镇元子道友到我血海何事?”那影子就是冥河炼化血海而成的血神子,这冥河当初也是在紫宵宫中听道的人物,只是为人低调不显,平时亦是独来独往,却甚少有人知他,此人乃是一机警狡诈之人,此番却是他得知红云被围时,便派出血神子在周围查探,后见地书裹着红云的葫芦飞出,知其有异,跟着地书而去,后才知红云自爆元神,便猜想这成圣之机可能在这葫芦里面。于是趁镇元子不注意时将之偷下,急往血海而来。
这血海乃是盘古开天之后,肚脐一团污血所化,冥河在血海孕育,出生时怀抱那先天灵宝阿鼻元屠二剑,又有那12品血莲防身,当真是大福缘之人。这冥河平时于那洪荒中低调行事,名声不显,但却是斩了二尸的高手,对上此时的镇元子还要高出一线(镇元子此时未借地书斩尸),但亦是不想惹镇元子,他血海先天受镇元子地书所克,若镇元子布阵在他血海之上,他还出都不能出去了。却是此次有关成圣之机,冥河也不能不动心了。
镇元子也知冥河为人,却不想此次居然如此阴险,偷却红云的葫芦。心中之愤怒可想而知,那镇元子平时与人向善,又与红云相交无数年,乃是至交好友,此番红云被天庭围困,镇元子明知天庭高手众多还以身犯险相救,可知他们关系如何了。如今红云已死,却连这点儿遗物镇元子也保不住,你叫他如何甘心。不过镇元子亦知冥河乃是斩二尸的高手,先压住怒气,向冥河问道:“前番红云被那天庭围困,刚才自爆而亡,只留他生前九九散魄葫芦,红云乃贫道至交好友,他的遗物,还请冥河道友归还。”
“镇元子道友误会了,贫道一直在这血海静修,未曾见到这红云遗物,想是道友看错了,贫道还要修炼,就不留道友了。”冥河怎会还给镇元子红云的葫芦,说罢便欲转身回血海。
“冥河匹夫,你枉为准圣,隐身偷袭夺宝,被吾知道竟还要强辩,待吾出手教训你这无耻之人。”
这镇元子见冥河狡辨,知道他不打算还了,大怒之下,竟骂道:“冥河狗贼,如今我等便做过一场,定要落你面皮。”
遂取出地书,又招来善尸人参果树,化做一树枝,向冥河打去。
冥河见镇元子攻来,亦是招出12品血莲,又提起元屠阿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