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你的处境更难。”李钦声音变冷。
窦瑛笑出了声,“一个薄情之人,还真装上了。”
“我窦瑛此生幸事,一是生于窦家,二是没入李府。”
“你这种虚伪卑劣的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真心。”
“注定与饕餮魑魅为伍!”
“你!”李钦露出怒容,低哼了声,“教坊司最能磨砺女子,你待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来人。”李钦呼喊卫兵,“将罪女窦瑛押回教坊司,叮嘱他们好生看管!”
“李钦,把信物还我。”窦瑛没有惧色,直视李钦。
“拿着窦家的东西,你晚上真能睡安稳?”
“夜间,可有梦到我父兄嫂嫂们?”
李钦额头上青筋跳动,之前装的温情,此刻消散的干干净净。
“带走!”李钦对卫兵道。
窦瑛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她冷视卫兵,“放手,我自己会走。”
“教坊司那点手段,我早试过了。”窦瑛轻嗤。
“李钦,不管是十座山,还是二十座山,我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再来怀陵,将信物拿回,与你李家,断的干干净净!”
语毕,窦瑛转过身,迈步就走,行动间,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刘昂微眯眼,视线不自觉的追着窦瑛。
还是个烈性的。
舔了舔嘴唇,刘昂敛下眸,把心思压下去。
“明卓。”刘昂喊了声。
“别呆站着了,回了。”
李钦呼出口郁气,往马车走。
“还放不下?”
刘昂把茶水给李钦。
“二公子说笑了,像这般好坏不分的女子,哪里值得我挂念。”
“所幸她没进我李家的门,如此主母,府里岂会有安宁。”
李钦捏了捏茶杯,仰头饮下茶水,想到窦瑛刚说的话,没散的怒意,再次上涌。
刘昂瞥了眼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手指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心神明显不在马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