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突然传来一声通禀,未等李忧等人回应,便见一白袍将军快步走进帐内,原来正是在永昌一带收服叛军归来的赵云赵子龙!
“子龙见过诸位先生!”,
只见赵云喜气洋洋,拱手称礼,反倒是让李忧等人哭笑不得,
“子龙何必如此多礼,还不快些落座,多日不见,不知永昌城现如今是何情况?”,
“军师不必担忧!”,
赵云自然不会真与众人假惺惺的客气,只见其自顾自的找一偏坐歇下,顺手就给自己倒上一盏清茶,抿上一口,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永昌城附近的残军实在太多,我与三将军忙了这许多日,才勉强将其收拢进城,”,
“虽然听闻军师连战连捷,两擒两纵孟获,我二人还是怕军师人手不够,是以商量之下,三将军负责驻扎永昌城,提供大军粮草,我则率军前来,支援军师!”,
“哦?”,
李忧有些诧异的看向赵云,有些好笑的问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哥那么急躁的性子,竟然会主动答应去守永昌城,我还以为凭他那爱凑热闹的性子说什么也要来前线才甘心呢!”,
“唉!”,
赵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本来最开始说好的是由我来守永昌,三将军率军来此支援军师的,可自从两擒两纵的消息传回永昌之后,三将军就死活不来了,还说,要是你们当他面把好不容易抓到的孟获给放走了,非把他气死不成!”,
“哈哈哈哈......”,
李忧轻声笑道,
“这倒是实话,凭三哥的急脾气,哪里能见得了这样的戏码,真要见到了,估计早就火冒三丈的去和孟获拼命了,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他不来也是一件好事!”,
“确实如此!”,
赵云微微点头,随即好奇问道,
“不过我听说那孟获被放回去前,似乎又夸下海口,说还有一计可破我军,不知军师可有消息,若是有需要我之处,军师大可言语一声,云,绝不推脱!”,
“子龙这是什么话!”,
李忧白了赵云一眼,随后继续说道,
“几日不见,你我之间怎的还生分了起来,凭咱们之间的关系,难道我还会与你客气不成?”,
“只是,若我所料不差,那孟获这次恐怕真要用压箱底的本事了!”,
李忧有些担忧的说道,
昨日诸葛亮在军营里的一番话,确实让孟获对他们的佩服和崇敬之情提升幅度极大,但也从某种意义上杜绝了一些演义中孟获本来应有的行动,
比如让祝融上阵破敌之类的战术,这种战术,从李忧点破祝融善使飞刀的根底之后,就已经没了意义,
再比如说,李忧记得没错的话,演义中孟获也曾用诈降之计,让带来洞主假意擒获孟获祝融,归顺诸葛亮,但其实胸中暗藏刀刃,想要借此机会行刺,但最后被诸葛亮识破,尽数绑了,
这个战术的可能性也从根本上被李忧排除,
有了之前诸葛亮单挑孟获的那一场较量,若是孟获真让带来洞主行刺,那才叫脑子进水了,现在的诸葛亮,就算没有看破这诈降阴谋,一对一的单挑,那带来洞主就算手有短刃,难道就能敌过赤手空拳的诸葛亮了?
若是孟获真如此行事,那才叫脑子被门挤了!
“唉!”,
只听赵云轻声叹气,
“总而言之,还是得做过一场才行是吧!”
“那孟获如此倔强,屡败屡战,这样的人真能为我们所用吗?”,
“子龙啊,这你可就说错了!”,
李忧轻声一笑,高深莫测的说道,
“那孟获其实更多的不是不服,而是不甘心,若是有朝一日是我等被他所擒,他也定然不会害我等性命!”,
“他只是一时咽不下这口气,这种人其实反倒要比那些表面和颜悦色的人真诚的多,或许这种人收服起来要多费好些心力,可一旦心悦诚服之后,反倒是最让人安心的!”,
“是啊!”,
诸葛亮点头应和道,
“孟获此人虽然倔强,但认准了一件事死不回头的那股劲儿确实是我们所需要的,况且经过两擒两纵,我看那孟获应该已经有了服气的意思,这种时候,我们绝不能放弃!”,
“嗯!”,
李忧无比同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征讨孟获的进程对比起演义之中加快了不少,但李忧也依稀能够感觉,现阶段孟获对他们的钦佩之情也比演义之中要来的更快,若是李忧所料不差,恐怕这次用不了七擒就能让其心服,
只不过,
还缺最后一把火罢了!
“报!”,
正当众人商议之时,帐外突然传来一声通禀,只见一名士卒匆匆跑进帐中,单膝跪下,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