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这几年大力宣传科举的好处,连哄带骗才为朝廷选拔了一些人才。
老朱要是再搞这么一下子,人人自危,又没人愿意参加科举了。
朱柏也着急,却不出声。
不是他不想劝老朱。
老朱就是头顺毛驴,情绪上头的时候,越多人劝越要干。
这会儿着急出声劝他,就是火上浇油。
老朱抿嘴:他怎么会不知道安然这种人是无辜的。
可是不趁着这个机会把淮西和言官两边都打趴下。以后再要找机会就难了。
若是只办胡党,就会大大削弱淮西勋贵的势力,那就是言官一家独大,那样更可怕。
朱标看了一眼朱柏,示意他帮忙。
朱柏轻轻摇头。
老朱瞥见他们的动作,眯眼问朱柏:“逆子,你,你是怎么想的。”
朱标不明白,朱柏肯定明白。
朱柏瘪嘴,:“儿臣不敢出声。要按父皇这个算,我跟大哥都是胡党。”
老朱一愣:“胡,你们怎么会是胡党?!!”
朱柏:“胡惟庸在国子监任职。国子监一直都是我跟大哥在出钱出力办。我们岂不是培养了一窝子胡党的罪魁祸首。”
朱标暗暗叫好:妙啊。还是你奸猾,以攻为守。
朱柏叹了一口气:“可怜我那姐姐安庆公主,这才成亲多久就要做寡妇。我那可怜的外甥,还没出生就成了遗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