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在脸上堆出疑惑,问胡惟庸:“因何事?”
胡惟庸咬牙切齿:“无缘无故。”
朱柏故作不解,皱眉:“不可能吧。应那么多人。兵马司谁的麻烦都不找,无缘无故就来打令公子?”
胡惟庸含糊地:“犬子那日闲逛,走累了,进去东城兵马司坐了坐,结果就被打了一顿,关在牢里数日。如今都过了两月,他还不曾痊愈,留下了轻微残疾。”
“这就是兵马司的不对了。”朱柏叹息了一声,又问,“胡公子坐哪儿了?”
胡惟庸:“具体不知道。微臣并不在场。他坐在哪里有关系吗?”
朱柏冷笑:“怎么会没关系。你让他到这里来上龙椅上坐坐试试看有关系没关系?”
呵呵,那就不是打屁股了,而是诛九族!!
朱柏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胡惟庸谋逆了。
这会儿他要被老朱按住,前面多少谋划都没用了。
胡惟庸心里一惊,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大殿的门。
老朱看戏看得起劲,心里直夸:还得是咱老十二来,啧啧啧。句句直捅要害。
他见胡惟庸答不上来,忙火上浇油,问:“胡大人,你倒是啊。咱为你做主。”
胡惟庸只能:“犬子冒失,不曾详查,误坐了官椅。”
这个撒谎也没有用。兵马司那么多人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