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灰褐色的马甲。
马甲的很多部位,也线头脱落。
也就在这时,张伟的长刀飞过,砍下了壁虎的半个耳朵。
张伟露出不可置信的颜色,看向壁虎手里的指虎。
按道理,他这个指虎,不应该这样锋利才是。
“想不到吧!!”壁虎不管自己鲜血滴落的耳朵,朝着张伟亮出了手里的武器。
“还是那个指虎……我明白了,这样的指虎,你有两个,而且是一模一样……不过你像蜈蚣打磨硬币一样,将其中的一个刃口磨的十分的锋利……”
“如果我不是里面的这件马甲,硬接你的拳头的话,几乎已经被开膛破肚……你和蜈蚣一样的阴毒!”
张伟说的话,几乎全部是事实,眼看着壁虎又从腰上摸出了另外一个指虎,戴在了自己的左手。
张伟还没有说完的是,他看上了壁虎的这对武器。
这种东西在打架的时候,是可以出其不意的。
尤其是在地下擂台的生死局的时候。
擂台赛除了拳脚擂台之外,还有冷兵器擂台的。
赢者生,输者死。
封住壁虎后路的农夫,在两棍子抡倒几个人后,再次一棒子朝着壁虎的脑袋打过去。
这样的蛮力壁虎如何感硬接,只得一个翻滚躲开。
躲开的同时,也翻滚着朝着农夫的膝盖袭去。
农夫用枪尖封住壁虎的来路,壁虎要是敢继续过来,估计也要被捅个对穿。
张伟飞快的摸了过去,又悄悄的用左手摸出一根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