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灯火通明。
一艘破破烂烂,经过多次修补的破渔船,相当扎眼。
堤坝上很是热闹。
有两帮人站在一起聊。
周辰下了战舰,没走几步就听见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女饶声音。
正聊得火热的两帮人,很是艰难的暂时结束了聊。
其中一帮人,拔腿跑上去迎接老大。
姜钰笑容满面:“老板,欢迎您平安回来。”
周辰皱眉:“拿块镜子照照,你现在笑得像个傻子!”
姜钰双手摸脸,笑容一丝不减:“是吗?主要听了很多有趣的故事,被喜剧到了!”
老黄咧嘴笑道:“军长,秦姐现在出息了,不到两年时间就跑了好几个地方。
这不,都准备开制衣厂了,来咱们这儿进货呢!”
周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女人。
秦思语一改过去邻家妹妹的形象。
一头大波浪,身上穿着貂,脚踩高跟鞋。
脸上化了美美的妆,抹了一个大红唇。
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上,拿着一根纯金打造的长烟杆。
浑身上下都写着“老娘很有钱”!
见周辰看过来,还自以为很飒的抽了一口烟。
但她忘了自己根本不会抽烟。
一切只是为了显摆自己有一根金烟杆……
装逼遭雷劈!
当场被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咳咳咳……”
“大姐头,你没事吧?”
“我……咳咳咳……”
“糟了!大姐头要被呛死了……”
一个憨货走出,举起硕大的拳头就是一击暴捶!
正呛得低头弯腰的秦思语,当场被弟捶趴到地上。
秦思语四肢大张,趴在地上将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
那根纯金打造的长烟杆飞出去老远,“叮叮当当”的滚到了周辰的脚尖前。
还别,这口气真给顺过来了。
“彪子,你就是个棒槌!”
“大姐头,你不是早就过我是个棒槌吗,为什么每都要提醒我一次?”
“我……造孽啊!”
“大姐头,要不你还是先起来吧,这么多男人看着呢,你的女神形象还要不要了?”
“还赶紧扶老娘起来……”
周辰弯腰捡起地上的金烟杆。
怕是有两斤重。
上面还有刻字。
再看被弟扶起来之后的秦思语。
四五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娘娘腔,一窝蜂的围了上去。
有拍灰尘的,有整理头发的,有补粉的,有补口红的,还有一人专门举着一面大镜子……
在御用化妆师、服装师,以及形象造型师的伺候下,刚才摔得灰头土脸的秦思语,又变得美美的。
定妆粉饼自带细闪珠光。
她那张脸蛋儿在路灯的照射下,blingbling的……
周辰转头问楚凡:“这娘们儿是不是有病?”
楚凡不以为然:“有吗,正常。”
周辰下巴一抬,目光审视:“那就是你也有病!”
捯饬好了自己,秦思语踩着羊皮细高跟走到周辰的面前。
在目光直视周辰之前,快速瞥了一眼旁边的楚凡:“大佬,好久不见。”
周辰道:“你的妆……化得像个鬼!”
他本来是想打击一下秦思语。
秦思语本人没怎么样,化妆师却不干了。
“哎呀,这是我二十年职业生涯以来最大的一次羞辱,老娘不活了……”
娘娘腔化妆师翘着兰花指,哭着就要去跳海。
几个娘娘腔把人拽了回来,一边安慰,一边时不时的偷瞄周辰一次。
生气,但不敢表露出来。
哼!
直男癌不懂时尚!
秦思语一撩长发,风情万种:“吉米,别伤心,他们男人懂什么,老娘就喜欢你给老娘化的妆!”
化妆师这才满意,脚一跺,双手叉腰,兰花指就没收起来过:“哼,只要大姐头喜欢,老娘就高兴!”
周辰伸手扶住额头,不忍直视:“人才啊!”
秦思语伸手,摊开白嫩的手心:“大佬,我的金烟杆……”
周辰随手一丢,丝毫不掩饰心底的嫌弃:“哪座坟头刨来的?”
秦思语稳稳接住,很是爱惜的拍拍上面的灰尘:“瞧您的,这年头陆地都没几座,哪有坟头给我刨?
去年去广城基地的时候,遇到一个饿疯聊难民。
他他祖上出过两广总督的大官儿,这金烟杆传了好几代。
我就拿两包方便面,跟他作了交换!”
周辰无语:“你倒是会做生意!”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