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刚才接了个电话,得知了那边的情况。
“是吗?”
伊媚觉得闫怀庆又可靠起来了。
“今晚和左义碰头时,我会把你和赵宽的关系说出来。因为律师委托人毕竟是你嘛,左义君可能也隐隐地猜到了。光靠人情是不能长久的。而且,你想求人家不暴露你的名字,为被告辩护时留一手,就得做到一定程度的开诚布公,否则是说不过去的。”
“也是,那好吧。”
“这也没到忍辱负重的程度吧。不管怎么说,对方可是律师,对人情世故通晓得很呢。”
“你又来安慰我了。顺便说一句,那位律师先生没准儿也看出了你和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