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说到这儿,再度用双手抱着头。
也难怪他会觉得苦闷、懊恼,因为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杀人,这对为人子女的人来说,该是多么大的震撼呢?
此情此景,田春达实在不忍心要求左清继续说下去,他只好清清喉咙说:
“从那次之后,你就利用面具和静安演出这场偷龙转凤的戏,是吗?这个点子是静安想到的吧?”
左清用力点点头。
“发生那件事情之后,静安便喧宾夺主,不但逼迫我把左清的地位永久让给他,还说要和朱实结婚,继承洪力家的所有财产;如果我对这件事有异议的话,他就要揭发我妈杀人的罪行,也就是说,如果我想保护母亲,就必须把自己的身份、地位,财产、甚至恋人让给他,一辈子过着隐性埋名的日子。”
“你真的答应他了?”
杨所长不敢置信地问。
左清只能无力的点点头。
“从当时的状况看来,我除了答应之外,也没有其它的路好走。后来静安又告诉我那天晚上比对手印的事,他说妈妈坚决拒绝比对手印,如此一来,事情也会被揭穿,所以他要我戴着面具,当一天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