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找了个椅子坐下，他抬头看了眼这个老头：“这个世界上有鬼？”
老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才慢半拍地点点头：“嗯，这么说吧，小伙子，这个世界上有鬼也没鬼。”
“什么意思？”
“你心中有鬼，自然就有鬼，你心中无鬼，自然也无鬼。”
张三眉头皱起，这个老头的意思是，只要他相信这个副本里面是存在诡异现象，那就存在，他不相信，那就不存在？
“假如我心中无鬼，那你又算什么？”
老头呵呵一笑：“你能看到我，自然是相信有鬼的。”
张三：“……”
老头看张三那个不太好的表情，又继续往下说：“不过，你既然能看到我，一定是你心中存疑，说吧，小伙子，你心中的疑惑是什么？”
张三：“如果我能够看到鬼的话，那也就是说，观看我直播的观众们，其中也有一部分是鬼？”
“而我之前看到的人头也是被那些观众们所影响的？”
老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张三，口中也不知道是在念叨着什么东西，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止，随后睁开了一双泛着红光的眼。
“是的。”
“你的直播间不但有鬼，还有许多。”
“你要不然休息一下？”
张三能够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头算了一卦以后，精神似乎变得虚弱了起来，身体也特别疲惫。
老头却是盯着他，挥挥手，说了句自己没事。
张三快速思考起来，原来他的直播间里面竟然真的有鬼吗。
“那这样的话，我如果把粉丝们往正常的方向去引导，直播间里面的鬼是不是就会减少一些，因为我的直播间活人多一些，阳气也会多一些。”
“如果我不能够得到粉丝们的信任，那我的直播间阴气也会多一些，是这样吗？”
老头继续点头，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对，你这个小伙子说的没有错。”
“你现在所开设的这个直播间，所有的好坏，其实都是由你自己的行为来决定的。”
“如果你能够带领所有的观众们往好的方向发展，那你的直播间自然也会人气非常旺盛，鬼怪很少会去靠近人气旺盛的地方。”
再次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以后，张三也大概明白过来，之前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
按照这个老头所说的内容的话，那自己应该是往好的地方引导的越多，那自己就越不容易被诡异所污染。
至于这个老头说的，心中无鬼，这个副本就自然无鬼这种说法。
张三却是不是很信任的，副本里面一定是存在诡异的，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里面，假如他放松下来，真的相信这里面没有鬼，结果被鬼给袭击了怎么办？
所以张三对这个老头的部分说法存疑。
“老先生，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在这里，应该怎么赚到钱？”
“既然这个地方存在鬼的话，那街上那么多家店铺都已经关闭了，我怎么能够通过不直播的方法来赚钱呢？”
正在盯着张三看，咳嗽声不断的老头：“……”
他似乎被张三的问题给噎住了，好半晌，才脸色铁青地回答：“我不知道。”
张三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就听到这个老头又开始继续重复刚才这句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就像是一台卡了bug的机器一样。
张三立马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眼见着那个老头的头从脖子上掉下来，脖子上面又新长出来了新的头颅。
整个屋子里忽有大风穿堂而过。
但是这个屋子是密闭的屋子，张三记得很清楚，就在自己进来了以后，屋子的门就已经关上了。
一个密闭的空间，怎么会有风？
更何况，张三过来时，走过来的路上面，所有的蜡烛都明明灭灭，隐隐有哀怨的女人哭嚎嘶吼声响起。
伴着走廊内铜钱叮铃作响，哗啦啦的声音。
眼前这幅景象像极了，张三曾经经历过的其他副本里面的恐怖景象。
张三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本来不想对这个老人出手的，毕竟人家也回复了他那么多问题布什？
但现在看来，不出手是不可能的了。
张三在心里默念一声“幻灵”。
瞬间，幻灵从张三的身体里飘出来，老头这个时候新长出来的三个头也朝张三咬了过来。
而那个之前掉下去的头则是两只眼睛都开始冒起来了红光，如果凑近一点，就能够听到，那个掉下去的老人头念叨的话语都变了。
“夜半鬼出门”
“夜半鬼出门”
“夜半……”
张三忽然明白了什么，趁着幻灵和这些鬼怪们殴打起来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