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止是先锋,这完全就是一记捅进拜亚腹地的尖刀!
真正在叩响着死族回归的门扉。
“那他现在算是失败了吗?毕竟莫托还活着......”杰有些珊珊的挠了挠头,毕竟自己貌似在不经意间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只不过比乌斯给与了杰否定的回答:“并不,实话当初的我们都没有预料到燮炙能够拖住莫托那么长的时间,甚至于在当初我们的考虑燮炙只要能够为我们撑出全员隐匿的时间,就算是取得了计划的成功。”
“但我也是看到了你的记忆才知道,以亿万年的吞噬与侵入为手段,他居然真的差点就干掉了莫停而且就算是你盘活了莫托这一步棋,与棋盘一体早就遭受过重创的他,这短短的时间里最多也就能恢复到宇级的战力等级,他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威胁了。这是大胜,一场至关重要的大胜!”
一边着比乌斯呲出了他那甚至于有些发青的白牙,现在已经隐隐嗅到了成功气息的他重新恢复到了死族人那种生自带的张狂情绪之中,如同一个在享受着获胜喜悦的野兽一般慢慢品尝着杰的记忆。
“那剩余的七个毁灭诱因还有谁?”杰被比乌斯这骤然的情绪变化吓了一跳,但却依旧冷静的询问着对方的信息,毕竟这有可能是自己这为数不多的自由时间中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信息了。
“不着急,慢慢来”比乌斯一边着一边扭了扭身体,让自己的屁股好在座位上变得更舒适起来:“下面就疫祸·叶绿和弄臣·萨莫塔利亚吧,他们两饶关系很好,又或者可以他们两人太弱了,因为没法独立生存所以更多选择了联手行动。我翻阅了你的记忆,还别这里面还真有他们的一些情报信息。”
“通过侧面信息的汇总中,他们两人应该是联手干掉了巨木族的那棵圣树,作为当时在第一次维度战争期间就出现的古老生命体,对方也是个登记在册的宇级之上的危险目标,但是......那玩意儿也挪不动窝呀?危险系数也是最低的。这两个废物,他们为啥会对这东西感兴趣?”
到这里,比乌斯又抬手翻了翻左侧的一本记忆,随即恍然大悟的继续到:“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还不错,以搞掉恶灵苦役那个古老怨灵的新替身为引,拆分了赫拉光愈族,顺便还搂草打兔子把那棵圣树也彻底拖进了坟地,这才像点样子嘛。”
听的有些发蒙的杰连忙打断了对方的话语问到:“打住打住,你在什么?恶灵苦役,赫拉光愈族,我可不记得我的记忆里面有关于他们被毁灭诱因盯上的信息啊。”
面对杰这么一个问题宝宝,比乌斯有些头疼,又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唉,你的信息视角和我是不一样的,你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你还要我一点点掰开揉碎给你讲吗?”
“不然呢?”此时的杰用一个十分耿直的眼神回馈给了那一脸无奈的比乌斯。
比乌斯摇了摇头,反正现在的时间还富裕的很,就当是哄傻子开心了:“行行行行,把你那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给我收起来,我!”
“在你的记忆里我看到了那个赫拉光愈族的孩,他是‘他们的医疗让恶灵苦役的老首领沉沦于痛苦之中并且含恨而终,而实际情况则真正清楚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老首领是被现任首领给生撕聊,所有人都将其理解为这种直白的栽赃只不过是一种转嫁国内危机的老套手段罢了。’可你们不知道的是,恶灵苦役的每一任首领其实都只是一个人,而新首领的选拔也只不过是为那个亘古的老恶灵选取新的替身而已。”
比乌斯摊了摊手,亿万年前的某些知识与信息可能对于当时的人来是习以为常的东西,但对于后世的人们而言,这极有可能就成为了信息鸿沟。
“那么就不可能存在什么转嫁危机又或者新老更替这一,有的可能就只会是赫拉光愈族真的搞砸了而已,但如果仅仅只是因为此,我还不足以断定这是疫祸和弄臣的手段。可在恶灵苦役与赫拉光愈族发生战争的同时圣树也陷入危机,这就给了我侧面的印证,能够在拜亚大路上同时对两个宇级之上的目标产生威胁的人,除了其他宇级之上的目标以外,就只有可能是我们这几个毁灭诱因了,而在你的所有信息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第三方的影子,同时这些手段也太像弄臣和疫祸的手法了,无缘无故的灾祸接踵而至的就是一场没有任何人受益的乱战,简直太熟悉了。 ”
只不过听到这里的杰摇着脑袋一脸贱兮兮的模样慢慢的回应到:“瘟疫和乱战,仅此而已吗?你们这手段也太原始......”
有些被气到发笑的比乌斯打断了杰的嘲讽:“这还不够吗?原始的手段往往是最好用的手段。虽然我们也看不起这两个废物,但纵横捭阖的弄臣手法和难以治愈的瘟疫祸患,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