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用的,你之前跟我们提到过莫停”厄尔厄斯平静的回应着杰的问话,很显然星灵们需要的是有用的信息。
杰平静的继续到:“棋盘一直在运转,几乎和这里有着同样的寿命,但棋盘被污染了,一个死族。”
“不可能,棋盘在第一次大陆战争发起之前就被剥离了拜亚大陆,并且隐藏在了次元乱流之中,死族不可能找到那里。”很显然对方并不认可杰此刻的话语,为此灾祸·厄尔厄斯甚至于轻微躲避过了一次谢尔曼·鲨的进攻,强大的能量波动溅射到了此刻杰的身上,再度将其重创,将杰重重的砸到地面之上。
伤口崩碎了杰的胸膛。
杰对于对方的施惩戒报以的是破口大骂:“别给我在这装懂王!那个死族叫燮炙!是老子杀的!”
在杰谩骂着出这句话的时候,身前的灾告·厄尔厄斯明显一愣,不仅仅是他就连那些在与谢尔曼·红眼与谢尔曼·碧魄交战中的拓碑族战士,都在战斗的间隙回过头来想要确认眼前这个饶身份。
“你认识这个名字?”
“对啊!我杀他的时候他自己的,他还他是什么死族的先锋官!”
杰很讨厌对方的质疑,毕竟当初他们为了干掉这个魔蝎背后的操盘手,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代价。
“你当时什么战力等级?”少有反问的厄尔厄斯,突然饶有兴致的向杰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紫中阶,怎么了?”
灾告·厄尔厄斯并没有正面回应杰的话语,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但在这一刻即便是那抛弃法金身份,不再拥有倾听星灵癔言能力的杰,都能够感觉到那群星灵们的捧腹大笑,他们很喜欢这个答案。
曾经在第二次大陆之战的开端让所有拜亚大陆生灵都感觉到窒息般恐怖的死族先锋官,曾经亲手斩杀无数大陆顶尖强者的燮炙,在他的手中甚至于还有着几条星灵们的血债,可谁能想到他居然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真的是让人笑掉大牙。
杰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依旧低头继续到:“是那三个智族把他带去的棋盘,是想通过棋盘的手段推演出应对死族的方式,我见过那三个饶投影,他们都穿着一套灰蓝色的机械长袍。”
“当时在棋盘正东位置上的是一个中样貌的智族,他被冲的火红色光晕拥簇,有着一头很长却又十分细腻的红色散发,身形十分魁梧的且健壮,性子火爆,能量强度高到吓人。”
“棋盘正西方位置的是一个年轻一些的智族,暗蓝色的一头短发,背后映照而出的是一片漩涡状的紫色云雾,他最喜欢的玩具叫做流光飞贼。”
“还有最后一个坐在棋盘的正南方位置,是一个光头老者,十分沉稳,巨大的头颅是我对于他唯一的印象。”
杰分别介绍着他记忆之中的那三位虚影的形象与样貌。
灾告·厄尔厄斯在听到三饶模样以后,平静的回应到:“斗争者大人,追溯者大人,思索者大人,他们在棋盘的最后都做了什么?”
星灵似乎是在寻找者智族将其抛弃的真正原因,而杰也是一五一十的回应道。
“在莫托的话语中,很久之前他们经常在棋盘中下棋消解时间,至于什么是棋子,你们应该比我们清楚,那是无数一代又一代的生灵。但是在一次的对弈之中,可能是为了棋盘中的搏杀更有意思,也可能是与死族的战斗让他们不断重视起了这些强大的生命,那个棋盘正东方的中年人将燮炙作为暗子放入到了棋盘之中,让其成为了棋盘中十分危险的不稳定因素,甚至于引发邻一次的暗子覆盘事件。”
“这枚暗子自此也就彻底扎根到了棋盘之中,那一次的对弈之后,三位智族分别投入棋盘之中一滴鲜血用来压制暗子。而从那以后他们来到棋盘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最后一次出现也只是匆匆留下了一些考验,和一份珍馐,就再度离去,他们在离开之前曾嘱咐莫托,让他想办法抹除掉这枚暗子。”
谢尔曼·鲨的进攻还在不断加码,但依旧风轻云淡的灾告·厄尔厄斯回应到:“父主们的安排自会有他们的打算,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此时整个救赎军团的能量转移已经接近了尾声,顶着启示录的那些高端战斗力,黑蕊和图克带着海戈蓝背刺了灾祸狂·瓦格西姆,绝大部分的军团仿死纹在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杰的身躯之郑
“棋盘与莫托是一体的,他不想毁掉棋盘,他始终认为智族总有一会回归,而他的使命就是为他的主人守好棋盘。但血液压制的淡化,暗子的存在就像是电脑病毒一样也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侵蚀着棋盘,也侵蚀着莫托的躯体,直到亿万年后的某一,我们特域的一部分力量走入到了棋盘,并成为了棋盘中的棋子以及对弈者。”
“我就是那场对弈的最后获胜者,我通过了三位智族设定下的三个考验,也在他们的帮助下抹杀掉了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