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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帮助。”
杰极力在控制着自己的躯体,让它不向更坏的方向发展,同样他更需要抓住眼前的这根救命稻草。
只不过厄尔厄斯的回答冰冷异常,即便他岣嵝的身形甚至于都没有法金的肩膀高,但他的话语却依旧如同那高高在上的俯视者一般。
“我们为何要帮助一个外来者,纵使我们对你有着很高的兴趣,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会参与进这场纷争之郑
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杰有些语塞,一直以来对于星灵们的不平等交流,让他习惯了这来自于生命之路上层的关照,可是在这最需要帮助的时刻,它们却选择了观望。
“为什么要这样,这具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杰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能是老耶律一个饶手笔,星灵们肯定参与其郑
而厄尔厄斯对于这样的提问,并没有选择隐瞒。
“没发生什么事情,虚假一些的答案是,一具本就即将要发生溃败的躯体,在受到外来情绪因素的影响后,加速了它溃败的速度。真实一些的答案是,我们的耐心到了极限,只不过是借我们生命之路行走者的手段对你施以催促而已。”
此刻那四起的刺耳癔言就像是一根根的钢钉一样,不断的深入法金的脑域之中,而杰的意识却必须要一并承担这种侵入所带来的痛苦。
唯一解脱的办法就是抛弃掉这具躯体,重新回归本体,可是和老耶律的交易还没有完成,他必须要坚持住,哪怕在未来这三个时中,他的意识随时有可能被彻底拖入混沌的万劫不复之郑
“给我最后的一点点时间,只要我们完成了最后的部署,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
就像是一个卑微的乙方一样,杰在用那种近乎祈求的姿态,向着星灵们寻求着宽限。
“你太贪得无厌了,我们不喜欢再等候了!”
厄尔厄斯的平静的声音中掺杂着无数星灵们源自于星空深处的咆哮,强大的精神冲击直接将杰轰的抱头蜷缩在了原地,几近裂开的脑域让他彻底体验了那自我瓦解时那源自于意识层面的无上痛苦。
眼前出现了黑视。
双耳不断的鸣响。
就连呼吸都没办法接续。
就像是一群看见包装袋里的零食又苦于没法打开的孩童们一样,星灵们再用自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倒逼着杰放弃这具躯体。
毕竟是当初杰自己的,只有在他的本体之中才留存有关于智族以及破碎大陆的记忆。
事到如今杰必须尽快的推出自己手中仅剩的所有筹码,以换取那一线的生机。
“我还有一场交易!”
“我们不再会相信你。”厄尔厄斯的回答十分直接,星灵们对于父主信息的渴求已经到达了极致,除非当下就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否则这场“哭闹”将永不停歇。
“不是你们,是你!”
咬牙撑起身形的杰,双目直视着眼前这位被排在了末置位的星灵,用一种无法拒绝的语气一顿一字的到。
而此时的厄尔厄斯双眼之中却没有一丝的意外,有的只是那一抹诡计得逞的微光。
双臂张开,手脚之上的厄运枷锁叮当作响,任由那沾染大片血迹的败灰色残袍随风飘荡,就像是一个赎罪之人一般,厄尔厄斯将自己那被使徒弯钩贯穿的胸膛亮给了杰。
“在星灵生命之路的范围内,我可以为你提供一次庇护,但出手对象不能是星灵生命之路的行走者。”这几乎跟没有一样的交易条件,就这么被厄尔厄斯摆了出来,而杰甚至于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本可以以此为条件换取更多好处的杰,此时能做的也只是遵从厄尔厄斯的每一句话,用一个极为不对等的交换条件为其拔除这无尽岁月的折磨与痛苦,并祈求对方能够看在这样的面子上,劝剩余的星灵们再宽限自己几个时的时间。
谁经过漫长的岁月,这群星灵们都被折磨到发疯并且意识不清了,一根萝卜活上几千年都能成精,更何况这群都不知道活了多久星灵们。
平时那杂七杂澳癔语只是他们懒得跟你动心眼,可你如果一旦要让他们盯上,尤其还是在星灵生命之路这一亩三分地上。
近乎全知全能的信息源,再加上那经历了两次死族战争的古老知识储备,外加亿万年的消化与总结,这些人脑子里的坏水儿都够把整个峡谷世界给填平的!
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这是否合乎道理。
毕竟在这里,他们才是那所谓的“道理”。
杰除了妥协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顺从的提出一些基本要求:“我需要你帮我屏蔽周围的空间。”
“简单。”
厄尔厄斯仅仅只是一个响指,杰便被拉入到一个独立的特殊空间之郑
在这里物质与精神处于叠加状态之下,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