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可是万一她死了,囡囡怎么办?
她还不到一岁,不能没有娘啊!
她心里好纠结,最终母爱战胜了理智,但见她银牙一咬,“老爷,走,我帮你消消补吧。”
嗯?
孔方一脸懵。
鸡蛋被老子吃肚子里,你怎么帮忙消补?
催吐吗?
这活老子可不干,先不鸡蛋的补性有没有那么夸张,就那呕吐的辛苦劲,他打死都不干!
红开始宽衣解带。
孔方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了,赶紧抓住她的手。这事他不能干,兔子不吃窝边草啊。
红挣扎,哭道:“老爷,如果不,你会死的。都怪我,我愿意赎罪,不怪老爷。”
两饶距离很近,红挣扎的动作蹭着孔方,他鼻腔再度辛辣无比。
他赶紧推开红。
“红,你帮忙把床铺收拾一下,我先走了。放心,我死不了。”
丢下话他就仰着鼻子往外逃。刚跨过门三槛,差点就撞上西门飞雪。
“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飞雪很无辜,我是你保镖,当然就在这里啊。孔方想想也是,这是人家职责所在,不算是偷窥,或者偷听。
“刚才你听到什么?”
“还看到什么?”
西门飞雪右手抱胸,手掌托着右手肘,右手掌托着下巴,抬头仰望空,若有所思:
“你希望我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