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狗少身子被扯到跟前,再想松手闪避的已然不及,就感觉一股掌风袭面而至,刮得皮肤生疼。
耳中只听“砰”的一声响。却不是狗少中掌,而是他故意用力让身子向下倒去,后背朝着地面摔落。将面具人一拽之力卸去,转而成了下砸之力。
虽然避开了面具人致命的一张,但这一摔,也把自己震得五劳七伤心肺剧颤,一时间再难行动。
面具人夺下大针,虽然一张落空却不停手,飞针朝狗少掷出,只听狗少一声惨叫,已经被大针贯穿肩膀钉在地上。接着面具人踏步上前,一掌向下,直拍狗少面门。
普通人练就掌力,多是插沙拍砖,大多是自上而下用力。练成掌力之后平推铁掌,力道其实比平时减了不止三成以上,可若是自上而下用力挥掌,那便是实足的十二分力道,这一掌打中狗少,非把狗少脑袋排成个扁片儿不可。
狗少被大针钉在地上,动弹不得,避无可避的时候,旁边寒光乍现,韩大胆儿已将挥舞着露陌刀冲上,手中毫不迟疑,一套无极刀法使得密不透风,刀刀笼罩面具人全身要害。
适才狗少蛇息刺穴,让韩大胆儿得以瞬间调息,强压下一口要怕喷出的鲜血,真气贯体提到迎敌!
韩大胆儿凭着一股血气之勇,连环出刀,刀刀狠辣,用了拼命的打发,面具人虽然知道韩大胆儿难以持久,但是冲着这他此时的狂暴,刀刀万分凶险,若稍有不慎很可能会伤及性命,不是不再恋战,伸手抓起倒地不起的黄袍老祖夹在腋下,一个纵跃窜上八福里胡同中的一间平房屋顶,几起落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抓起黄袍老祖之时,顺带把要举刀结果黄袍老祖的叶灵踢翻在地,这一脚踢得叶灵肋骨险些折断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韩大胆儿见面具人离去,自己也顿感全身力竭,露陌刀撒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就要栽倒。狗少此时已经拔出了肩头钉着的大针,一把扶住了他。
此时胡同里的三人,东倒西歪靠在墙根,胡同里院里出来两个跳房子的小孩儿,看见三人要么是嘴角带血面色蜡黄,要么是肩头背后带上,以为这是坐了三个倒卧,走近一看这仨人却全是活的,急忙跑回院儿里喊来家大人。
出来的是个大嫂子和一个老太太,俩人一这仨人的样子,也吓坏了,幸好狗少伤的不重,韩大胆儿经过一番调息,虽然面色惨白脚步虚浮,但总算能行动如常,只是叶灵还在昏厥。
老太太心眼好儿,端来一碗红糖水姜水给叶灵服下,她这才悠悠转醒。但却不住咳嗦,说不出话来。
韩大胆儿此时稍稍恢复了些气力,这才长叹一声,瞪了叶灵一眼,说道: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这丫头……哎!”
叶灵咳嗦了一阵,刚才气若游丝面如金纸,此时才算稍稍缓过口气来,不过肋骨断了,一吸气疼得不住咳嗦。只能双眼翻红,对韩大胆儿强挤出一个微笑。
“大……大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
话没说完又不住咳嗦。
韩大胆儿道:
“你还算聪明,没用真的镜芯来钓大鱼,不过这假的做得也真像!”
叶灵咳了两声道:
“这是……用真镜芯翻模,用……铜水…浇筑成的,我故意装上毒针尖刺,就是为了要……要这黄袍老祖的命!”
韩大胆儿好奇地问道:
“黄袍老祖中毒了?”
他比其他几人晚到一步,并不知道黄袍老祖被毒针刺中的事儿。
“这是我爹在清宫大内盗得的奇毒,无药可解,黄袍老祖这次必死无疑,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个小孩儿的样子!”
韩大胆儿问道:
“怎么?你爹没跟你说起过,这黄袍老祖有长春不老症么?”
叶灵摇摇头,叹了口气又道:
“这次总算给我爹报了仇!了啦一桩心事!只是……听你说……这黄袍老祖……竟然是三个人……这我却没想到,另外两个……也必须找机会除掉才行!”
这时一旁包扎伤口龇牙咧嘴的狗少说道:
“你俩废话说完没有,我这疼到要命呢!”
叶灵道:
“被针扎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大哥哥都吐血了,伤得不比你重?”
狗少差点给气乐了,说道:
“嘿!念完经就打和尚,刚才要不是我,你命都没了!”
叶灵背后伤口不深,反倒是刚才挨了面具人一脚断了肋骨伤的颇重,胡同里刚才一场恶斗虽然凶险万分,但却时间很短,只是片刻之事,等胡同里的住户都赶出来,拼斗早已结束,只剩下坐在原地满身伤痕的三人。
韩大胆儿住的离此不远,他以前又是巡警吗,所以胡同里有不少人都认识他。有几个好事的,也已经去报了案。
附近管片的警察到了一看,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