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此处,那双胞胎汉子,已经从两侧同时扑上……
陈飞扬在小室看守证据,见韩大胆儿带着李环冲出去之后,外面便是一片喊杀声。可韩大胆儿让他看守证据,他也不敢走开。
不多时,见卢大鹏拿着刀冲进来追砍黄潇,陈飞扬不知道卢大鹏是谁,但却知道黄潇是本案元凶,案子还没结,绝不能让人杀他。他正要冲上前解救,却见黄潇忽然反败为胜,而且抡起拐杖要砸卢大鹏。
陈飞扬身为警察,有责任阻止械斗,眼看黄潇伤人,也不能坐视不管,便随手拎起走廊摆着的一个花瓶,就要先掷过去,挡住黄潇这一拐杖。
谁知这时后面冲过来一对双胞胎汉子,飞腿将黄潇踢飞,不等黄潇站起,又从两侧扑上,要攻击黄潇。
此时陈飞扬手里的花瓶已经出手,花瓶飞起,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双胞胎兄弟其中一人。
“啪”“哗啦啦”一声,花瓶粉碎,双胞胎兄弟其中一人登时头破血流。
陈飞扬喝道:
“住手!哪里来的歹人,看见警察在此,还敢行凶!”
双胞胎中另一人,见状就要朝陈飞扬扑来。
卢大鹏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把砍刀,轮着砍刀在此朝着还没爬起来的黄潇砍去!
忽然一道灰影,从二楼飞身而下,五指如钩,朝着卢大鹏头颈抓落。陈飞扬看得一惊,这人正是早前开门那花白头发的管家。感情黄潇身边的这管家,也不是吃素的,看那身手似乎是个鹰爪力的高手。
管家一直奉黄潇之命,守在二楼,刚才黄潇抵挡卢大鹏,他都一直守着二楼没动,直到见黄潇危难,这才飞身窜下二楼!
管家这一抓还没抓落,身子却被人歪歪斜斜撞出老远。却是刚才被花瓶打破头的汉子,蹦起来用身子撞开了管家。
卢大鹏也不管其他人,一刀朝着黄潇砍下!
黄潇依旧是抡起拐杖还击,可刚才受了那兄弟俩合力一脚,已经受了伤。而且这几年养尊处优功夫已经撂下很久,此时气力不济。
卢大鹏爆喝一声,一刀砍下,正砍在黄潇接架举杖的手指上,只听“当啷”一声,接着便是黄潇一声惨叫,黄潇左四指从第二关节被一刀砍断,小拇指还连着点油皮,在手上当啷着。
黄潇左手受创,右手单手抡起拐杖一拐杖猛砸在卢大鹏左膝盖内侧,卢大鹏也哎呀一声,膝盖碎裂,左腿不知倒在地上。
陈飞扬这边,面对一个功夫不错的壮汉,竟然打得有来有回,毫不示弱。这小子接受警察训练的时候,搏击练得着实不错,人又有一股勇劲儿,所以虽然凭身手并不是眼前这壮汉打对手,但却一时之间不至于落败。
壮汉想回身救援卢大鹏,不想恋战,可陈飞扬还属狗皮膏药的,粘上就甩不掉了。
那边头破血流的汉子,却跟黄潇的管家差着一节。本来头就受了伤,有些眩晕,现在动起手来更是备受节制,加上想回身帮助卢大鹏,所以更是招招掣肘。
管家的鹰爪力,专门抓拿人身肌腱穴位,一旦给他擒住,很可能会伤及筋骨脉络。头破那汉子一个不慎,被管家抓住手肘,管家手上用力,刚要捏断他手肘关节,谁知背后被一只手枪顶住。
这拿枪的人正是刚才去打电话的张彪!
张彪其实早就回到一楼大厅了,只是这货外强中干,但见厅里这帮人拼命相斗,实在不敢冒然加入战团。这时他瞅准时机才出手,用枪制住管家。
打从进门拿回,他就觉得管家狗眼看人低,所以心里十分不忿,这时才找准时机,正要喝骂两声,谁知那管家头也不回,身子一晃已经躲开枪口,朝着身后的恶张彪就是一脚。
这一脚正蹬在张彪小肚子上,张彪还憋着一泡尿,好悬没把膀胱踢爆,犹是如此,一泡尿也已经全都洒在裤子上了。
管家趁机又朝着头破的汉子抓去,那汉子见管家被制住,飞身救援卢大鹏。
这时,黄潇左手手指断了,正用右手抡起拐杖朝,倒在地上的卢大鹏砸去。却中途被头破的汉子在手肘上一托,把直接托在黄潇手肘麻筋上,黄潇手一酸,拐杖也脱手落下。
落下的拐杖正敲中头破汉子的脑袋,儿那管家此时也一抓,正抓中头破汉子的小腿,五指深深抠进那汉子小腿筋肉中,向旁边一带,那汉子头正撞在楼梯栏杆基座上,顿时昏厥过去!
张彪小肚子疼得直翻白眼,但手里的枪却没撒手。其实他是想用枪制住管家,并没想真的开枪打人,不料却被管家一脚蹬喷了尿。这时他见厅里挂着一盏大吊灯,正好在管家头顶上方,心中恼怒便举起枪朝着大吊顶上悬挂的链子开了一枪。
张彪别的不行,可他却枪法神准,这吊灯是铁艺玻璃吊顶灯,看着个头不小,但却并不很重,之用一根小指粗细的铁链悬在屋顶。张彪甩手一枪,子弹不偏不倚,正好将悬挂吊灯的铁链打断。
吊灯呼地落下,“砰”的一声正好砸在管家身上,稀里哗啦吊灯玻璃碎了一地!就算吊灯不很重,登时也把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