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如遇大赦,连忙点头道:
“对对对!就是前面胡同里的暗娼,总觉得自己长得俊……明明就是个暗娼,要价比小班里的都不低!”
韩大胆儿道:
“这个春杏既然长得不错,怎么会在胡同里当暗娼呢?”
“听说以前也是头等班子里的,后来是得了脏病还是怎么的就给赶出来了,其实最主要因为她手脚不干净,而且还挑客,老得罪主顾……”
“你知道的还挺清楚!看来你还挺熟的!”
张彪在一旁喝道。
刘大吓得赶紧道:
“不是不是!我…我都是听别人说的,我跟她真不熟!”
刘大越说声音越大,吵吵嚷嚷,把胡同里其他邻居也都吵醒了,不一会儿,挨个院门都有人出来探头探脑向外张望。
韩大胆儿用刀从墙上刮下一些符咒红色字体碎屑,撞在纸包里。
他第一眼看见这符咒,就觉得其红色太过艳丽,虽然其中可能有人血的成分,但光靠人血写画的符咒,颜色无法如此厚实,那需要非常多的血液,现在地面和死者身上的血迹量,并不具备书写条件。况且血迹干了之后,符咒会呈现深棕或是褐色,不会像现在这么殷红。其中肯定含有其他成分。所以他取下些符咒笔画上的红色粉末,准备拿去化验。
韩大胆儿见搜证已毕,便让人把尸首搭上运尸车,留下两个警察收尾,其他人先回总厅。
尤非带着刘大去核对死者身份,并且找以前查殷枭案时,曾找过的三阳教那个已经退教的老信徒,问问他见没见过这种符咒。张彪则等着明天一早将案子上报立案。
安排好一切之后,韩大胆儿才跟着运尸车去了防疫院,要和老苏一起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