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后,楚祯和她约定好时间,再回了园子。
见她们都在忙着,就去了栊翠庵。
不巧的是,邢岫烟也在。
“楚大爷来了?”
邢岫烟忙起身来迎。
楚祯走进耳房,笑道:“邢姑娘别多礼,你看妙玉,就好端端坐着!”
妙玉笑道:“楚大爷是嫌我不够尊敬神仙不成?”
她难得露出笑脸。
“我可没说。”
楚祯坐到椅子上,说:“毕竟妙玉肯送我茶叶,我还是知道你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邢岫烟笑道:“妙玉可不是面冷心热,她是面冷心也冷,少有她能看得入眼的人,楚大爷是其中一个。”
楚祯奇怪:“是吗?但我听说先前贾公子也常来。”
妙玉不动声色的嗔恼着瞪他一眼,开口说:“贾公子能进我这栊翠庵时,他可没有跟神仙一样随便进我屋里,连禀告都未曾……”
她话语小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邢岫烟好奇问:“宝二爷怎么如今不见了?”
妙玉淡淡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了,他在尼姑庵里也跟人……”
她又闭了嘴。
因为又想到了自己,她何尝不是和楚祯在尼姑庵里做出那起事来?
不但与他拥抱,还与他吻得丢了魂似的,每回她来,妙玉总要去换衣裙,佛经没念几段,就与他倒在竹席上,与他缠绵亲吻,仿佛到了西天之极乐世界。
妙玉心里慌乱,忙说别的:“他是个犯痴病的人,只管自己喜好,不管旁人怎么看,有几分才学,却也痴癫成狂。”
邢岫烟低头想了会,朝她和楚祯说:“妙玉你不也是个痴癫人?常说‘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如今我瞧楚神仙和宝玉,倒都像是槛外人。”
妙玉羞愧道:“别再提什么槛内槛外的话,先前不过是我假清高,如今再瞧,哪里是什么槛外人?若真有槛外人,就只有他一人罢了!”
说着,手指楚祯。
“我?”
楚祯哭笑不得,说:“你和邢姑娘不跟着去一起旅游,足以见得你心性淡泊,倒真有几分像是槛外人。”
邢岫烟看了妙玉半晌,才叹道:“妙玉你果然变了许多。”
又笑道:“不过师父如今住在楚神仙的栊翠庵里,比之隐居山里的高士更清幽,有神仙庇护的园子,可真真是一块清净之地了!”
妙玉皱着眉道:“这哪儿是清净之地?你也不瞧瞧他纳了几个妃子,哪里清净?分明也是污浊才对!”
邢岫烟掩嘴羞笑,不敢往下说这事,却也没觉得该避让,反倒落落大方的问:“楚大爷是来请妙玉去后世的?”
“对,顺道也请你。”
“我和妙玉下回再去!”
邢岫烟笑着说完,就起身告辞,很干脆的离去。
“我送你。”
妙玉欲要起身,却被楚祯拉住,跌坐到他怀中,被搂住了腰肢。
妙玉羞着怒视他。
楚祯朝外面笑道:“妙玉师父,我正想请你为我讲解几篇佛经。”
邢岫烟已经走远。
楚祯搂着妙玉,将房门掩上,再抱着她坐到了竹席的蒲团上。
妙玉推他:“你来我这就没个正经事,说你这园子是污浊,一点也不假!”
楚祯笑道:“我想带你去海城玩,你又推辞,正经事被你拒之门外,可不就剩下安慰你的事?”
妙玉满脸羞意:“神仙的安慰就……就是,嗯,折辱人?”
她很快说不出话,因楚祯亲她各处地方,从眼眉到朱唇,妙玉被迫仰起臻首,意识很快飞入不知哪里,仿佛又到西天世界。
“……”
“不许解开!”
妙玉抓住他的手,拼命摇头:“这儿是清静修行的地方,我们不许冲撞了菩萨!”
楚祯只得遗憾放弃,手却没拿出,搂着妙玉在怀中,与她说着闲话。
房门外,正值午后,小尼姑们在打瞌睡。
她们昏昏欲睡中,仿佛听到梅花林里百灵鸟在婉转的唱歌,又好像是听到有谁在弹琵琶,嘈嘈切切错杂弹,还有女子在唱歌,轻妙无双。
许久。
一曲过后的百灵鸟终于倦了。
楚祯朝怀中闭着双眸,喘息稍定的妙玉,温和笑说:“这回我跟她们去旅游,下回再来,应该也到清明了,到时候我们来你这摘茶,炒茶叶,还和去年一样!”
“嗯~”
动情后的妙玉软极,搂着他,亲了亲他唇角,嗓音也轻柔至极:“等你过来了,我再给你吃少女茶…”
楚祯一动。
妙玉羞笑埋首入他怀中:“只是我年纪大了,再也不是什么少年少女,只有女子茶。”
楚祯试了试,点头一本正经说:“妙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