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苗小花耸了耸肩,一脸莫名其妙;“你们不会以为我是诡吧?放心哩,我可是活生生的人。”
说罢,她朝着陈树挤了挤眼,“我跟丢了。”
跟丢了?
众人一脸问号。
然而很快江平略带怒意的声音响起:“你根本就没跟去,只是走出大门口躲了一阵,然后就直接走回来了,不对,你就是一直站在大门后面。”
任谁都能听出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这么短的时间,眼前的女人不可能跟着那诡异的老人走多远的距离,而且既然现在走了回来,那么对方肯定一开始就没打算跟过去。
既然如此,那最好的选择便是出门之后,直接躲起来。
然后确定安全,再直接推门回来。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上保证安全,否则谁也不清楚跟出去一段距离后是否还能找到原来的路,那时选择回来,反而变得更危险。
在场的人略微想一下就知道了。
“谁说的?我就是跟丢了,你又没有跟在我后面,可别乱说哦。”
苗小花撇撇嘴,继续嚼口香糖。一副我就不承认,除非你能拿出证据的模样,让江平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江平看向陈树,阴沉道:“这样做可不好吧?其他两人都按照规矩出去了,只有她现在突然回来,有很大概率触发禁忌,害死大家。”
他没有继续和苗小花争论,直接将苗小花的举动指向了大家的对立面。
听到这话,几乎在场的所有人看向苗小花的神色都阴沉起来。
这种事情可是直接关乎大家的性命。
尤其是刚进入事件就触发禁忌,很有可能是会死很多人的。
陈树面无表情,冷冷的道:“她说她跟丢了,既然跟丢了那就走回来,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我想在场的大多数人遇到类似的情况也会做出和她一样的选择,没什么好争论的,事件中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不可能一定就按照我们期待的方式进行,不是吗?”
“你这是是避重就轻。”江平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是就事论事。”
陈树完全不给他面子,同时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他有着自己的判断。
“好了好了,既然都都已经回来了,再在这事情上争论就没什么意思了。”余年叹了口气,虽然心里对苗小花的做法极度不满,可为人比江平原话,见事已成定局,只能缓和大家之间的关系。
“门后是什么情况?”
很快气氛缓和下来,大家都只能找地方坐下来休息,余年看向坐在陈树身边的苗小花试探性的问道:“有什么异常吗?”
“我也说不上来,是片很复杂的区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建筑和雕像、绘画,看上去……怎么说呢?就是我最近书籍上见过的一个词,宗教气息,对宗教气息非常浓郁,这么说其实也不合适,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具体表达,反正就是浓郁到让人窒息,甚至规矩。”
苗小花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只能大致描述看到的东西。
“应该是教会区域没错了。”
黄珊珊点头,情况如大家之前判断的那样,是宗教类型的事件。
“还有呢?”余年又问。
苗小花道:“太阳。”
“太阳?”
“嗯,太阳很大,很耀眼,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太阳很冷,比我们屋内都冷,很奇怪,那太阳照在身上,可是无法留下影子。”
听到这,余年与江平微微皱起眉头。
有大太阳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一般来说,卷入诡异事件,几乎很难看到太阳,而且就算有太阳,那么出现的时间也极为短暂,甚至被乌云笼罩,很快到黑夜。
白日见诡的事情几乎见不到。
往往都是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黑夜,和令人绝望的血色。
“连天空的太阳都受到影响了吗?”江平深吸了口气,“这只诡很凶。”
事件中越是出现规矩违背常理的事情,代表着事件中的诡越凶,而且此事还涉及民俗禁忌,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苗小花看到的东西极为有限。
众人聚在一起讨论一阵后,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观察现在所处环境的状况,期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大厅中除了桌椅,挂的大多数是油画,这些油画也是必须检查的。
黄珊珊不动声色的与陈树走在一起检查楼梯口的一幅油画,油画上画着一个绑在十字架上人,身上缠满禁忌,下面是一群表情各异的人。
“你怎么知道让她回来不会出现危险。”
一边观察着油画,黄珊珊一边压低声音询问,她可不相信那是苗小花自己做出的判断,一定是陈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