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璃念了一下这几个字,上下的审视着这位“黄衣之主”,又是刻意的看了看它那即使已经不成人样,却依然万分倔犟的从脑袋后面延伸出来,如细小老鼠尾巴似的细长辫子,一脸的似笑非笑。
他王璃为什么当圣斗士?不就是膝盖硬,根本跪不下去嘛!
自己在主世界十几年都没跪下去,现在反倒在你这金钱鼠尾辫子面前跪安?!
他图什么啊!
图这文字狱举办的好?图他这金钱鼠尾辫子漂亮?还是图他斩立决?
王璃摇摇头,叹道:“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
“好胆!”
那“皇帝”见此,勃然大怒。
“受国之垢,为社稷主,受国不祥,是天下王。
“朕为人间的至尊,背负亿兆生民之愿景,江山社稷之龙脉,怎么就是异种了?!!”
“那我该说什么?哦,小小的,也挺可爱。”王璃看了看他,如此由衷赞叹道。
“啊!”这下,这位皇帝是彻底崩不住了。。。
“反了!反了!倒反天罡!奴才弑主了!!”
“朕给你一个当狗奴才的机会你不要,那就去死吧!朕要诛伱九族!”
“不!朕要诛你十族!!”
大满皇帝气急而败坏。
隐隐约约,他那早已腐朽堕落,更恶臭糜烂的躯壳在不断膨胀胀大,刹那就直接冲破了这座宫殿,化作一尊无边恐怖,足有数百丈高低的邪神!
这尊恐怖邪神身影身躯极其巨大,宛如山岳,却又瘦骨嶙峋。萦绕在天际之外,却又近在眼前。
浑身包裹着破破烂烂的黄衣,面容深深的隐藏在黄色的帽毡深处,朦朦胧胧无法想象其姿态。
凡是目睹这尊黄衣邪神之人,皆感觉自己置身于浩瀚的命运舞台之中,四面八方皆是难以名状的,似要把自己彻底淹没的可怕窒息。
不可名状的黄衣邪神在天穹之上俯瞰大地,无数湿滑腻烦的触须,在他的黄衣之下蠕动不休。
在那被黄衣帽毡所蕴藏的面孔下,是空洞无比,仿佛没有一丝生意的黑,那冷静与癫狂,冰冷与狂热无时无刻不在其中交织,可这一刻似有无数眼眸齐齐睁开,一起望向王璃!
大满皇帝张开枯槁如枯骨般的手,就见那腐烂陈旧,破破烂烂的黄袍冲破了整座宫殿,遮天蔽日。
一条条朽烂枯黄的黄袍布条碎片,从天穹深处垂下,犹如似一根根傀儡丝线。
依稀可见上面有各种难以名状的疯狂血渍,即使因岁月腐蚀而有些模糊不堪,但王璃仍可从中感受到一种神秘、古老且晦涩难闻的气机在流溢不休!
这套黄衣,莫看其陈腐破旧,但却实乃是它们大满朝廷的第一重宝。
当初天道命数流转,从前朝偏移到它大满时,便是这套黄衣从天外大日之上而降,宛如天赐。
也正是从天赐黄衣开始,它大满才会从北蛮百支的一个不起眼满族之中脱颖而出,一步步成为北方最大的蛮夷。
而后,全天下的修者门派也是得到了从天而降的“天命命数”的启示,知晓了人道神器更易,更得到了“扶持人道之主更替,自有大功德,可飞升天阙,成仙作祖”的承诺
自然也是一个个纷纷投身进大满,齐心协力将前朝葬灭。
由此,方才开创了大满一朝的……“盛世”。
可以说,自大满朝廷立国伊始,历代传承,它都只在一位位大满皇帝手中流传,其他人莫说是穿戴,哪怕是稍微摸一下都是要被诛九族的弥天大罪!
其重要程度,甚至是连大满朝廷数百年来所打造出的“官气”,实际上都不能比较其万一!
而现在,这套黄衣依旧没有叫人失望。
不过眨眼间,在那如天外黄衣邪神的控制下,它就已经将整座浩大王都,都就纳入进它的范畴之内。
天上,地下,空气,物质,人心,……
无数根黄色布条垂下,一一缠绕上每一个大满王都的每一点。
整个偌大威严的王,立刻在王璃的面前仿佛变成了一个充斥着无边怪诞与邪祟的一座舞台。
芸芸众生,上到文臣武将,皇天贵胄,下到平民百姓,贱贫九流,都在那一根根黄色陈旧腐烂的丝绸的控制下,犹如最生硬的木偶傀儡,在这偌大舞台上肆意的表演着那黄衣邪神想要看到的节目!
而这片“舞台”核心,这被黄衣之主所时刻关注的唯一之地,无疑就是王璃!
“朕给你一个当狗奴才的机会你不知谢恩,那就让朕控制你的所有命运,去做生生世世沦为没有灵魂的娼奴吧!”
“啧啧啧……”
王璃抬头,看着这尊数百丈高,其姿态模样在任何片场里面都能当一个终极大boss的大满·黄衣邪神·皇帝不由哑然,尤其是王璃他看到这皇帝在试图使用黄衣丝绸,要将自己的命运倾覆,控制自己有如傀儡的想法以后,就更是恨不得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