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警员摸出证件,
“npd。”
警员名叫考勒姆·马库斯,在npd的职衔是探员。
司徒菁芝扫了一眼证件,对陆昀说:“真的。”
这个词在众警员听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当然是真的!”
马库斯心态有些炸,
“用你说?”
对方的态度,让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他上下打量司徒菁芝,说道:“你确定你是这辆违禁车的车主?不是你的父母?”
司徒菁芝冷笑,
“你们npd怎么还耍这些小心思?没调查就说什么‘违禁车’了?”
说着,将对方证件丢了回去,
“这东西没用。”
马库斯被彻底惹毛了,说:“在纽约的地界上,我第一次听说npd没用。怎么着,是不是要请动了罗基局长出面,才能调查这辆车啊?”
司徒菁芝摆摆手,
“罗基来了恐怕也没戏。这辆车,得有总统令才能动。”
马库斯:???
以为自己听错了。
现场安静了好一阵,他才口吐乱码:“!@#¥……fk!你在说什么鬼话!?”
司徒菁芝叹气,
“想调查这辆车,得有总统令才能动。”
这次是一词一顿重复的,确保对方能听明白。
马库斯的脸都绿了,
“你……你……”
这么“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的警员凑近,小声道:“探员,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在npd,他们和各种犯罪分子打交道,深知一个人很难吹牛不打草稿,并且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
像司徒菁芝这样的,
要么,真的手眼通天;
要么,喝多了或者嗨了。
看样子,司徒菁芝显然是清醒的。
这下轮到马库斯头疼了。
就在这时,海外侨胞总会的大门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有些奇特,除了皮鞋跟,还有拐杖与地面触碰发出的“咔哒咔哒”的轻响。
来人正是小罗斯福。
他明明拄着拐,走路却有种意想不到的轻盈,
拐杖敲击着地面,仿佛是一首独特的交响曲。
马库斯立即认出了来人,
“罗斯福议员?”
有传言,小罗斯福准备效仿叔叔以纽约州为龙兴之地,参与角逐纽约州州长的位置,
再加上他那标志性的跛足,
做警员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小罗斯福没有搭理马库斯,而是来到陆昀面前,笑着道:“你来了纽约,怎么没去我那里坐坐?还要我这个瘸子登门拜访。怎么样?陆爵士最近如何?”
陆昀说:“父亲最近在忙英媒合并的事,比较忙。”
听两人对话,马库斯头都是晕的,
刚才说到“陆爵士”?
莫非,是那个传奇一般的陆时?
难怪人家刚才说要总统令。
小罗斯福左右看看,
“怎么回事?”
陆昀笑,
“和洛克菲勒闹了一点不愉快。误会而已,解除就可以了。”
旁边的司徒菁芝听得直想笑,
之前还说要低调,
现在怎么就点名人家洛克菲勒了?
陆昀这家伙,跟陆爵士明明是一个类型,有仇从来不隔夜,当天就要报。
小罗斯福皱眉,看向马库斯,
“你认识洛克菲勒?”
“……”
马库斯哪敢回答?
更何况,他也不确定对方说的这个“洛克菲勒”具体指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家族。
海外侨胞总会门前安静得可怕,落针可闻。
小罗斯福转向陆昀,低声询问道:“谁惹到你的?我让老约翰给你道歉。”
陆昀当然不可能让约翰·洛克菲勒给自己道歉,
他摆摆手,
“让他管教好子孙就是了。”
小罗斯福大笑,
“中国有句古话,‘宰相肚里能撑船’,看来,你将来是做宰相的料子。”
他如此恭维一个小辈,不只是看陆时的面子,
还因为,陆时在他进入海军工作之后曾反复建议他在游泳前要先做好热身运动,这才让他在罹患脊髓灰质炎时没有坐上轮椅,用一支拐棍便能行走,
恩同再造,不感激都不行。
小罗斯福对马库斯摆了摆手,
“你回去说,是我,富兰克林·罗斯福拦下了你的调查。”
马库斯如蒙大赦,带着同事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