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姐,名声显赫,孤言寡语,步伐轻盈缓慢,哪怕仅仅是双眸直视,就已然云域的诡异们……全都不敢动弹!
它明明如往常一般冰霜表情,却让人察觉得到,此刻其心情,并不好。
“广域,我罩了。”
简单五个字。
后面实力不济的诡异,开始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嘴巴在打着颤。
“它它它…只有老祖压得住吧。”
“老祖…真的压得住么?”
“那可是月狐,当初在云域发怒时,云霄车站的所有拥有者,都得哄着!”
“诶…不是,它那会不是说,要灭了广域吗?”
“对呀,怎么现在,跟广域关系这么深。”
……
这位烟杆少女实力几何,大家不知道,但月狐,却打从心里的清楚。
尤其,是看到巨剑邪盔,毫无还手之力,被轰裂成块。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灭城,在八蛊山比不得三毒,比不得抚司长,可也算是一方武将。
被这么轻易的打伤。
那么烟杆少女身旁另外三尊……又能挡住多久呢?
“你确定,要罩着这里?”
烟杆少女笑容化为淡笑,身后,竟浮现出——数尊诡异残魂!
它们痛苦不堪,却又不得不,为烟杆少女所用!
残魂一出,原先冰冷的氛围多了几分可怖。
一时间,与狐姐,不相上下!
可,也仅仅是不相上下。
狐姐甚至没有惊讶,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依旧是一脸冰霜,凝视烟杆少女。
“好好好,看来,你就是他手里,最厉害的那位了,拦我,你确实有资格。”
狐姐直勾勾望着烟杆少女,片刻,淡然,“拦?今日,命留下。”
残魂骤然俯冲而去!
而狐姐,不动。
脚底下,瞬间铺满与月光一般的泛银白的光圈,瞬间,上百尊狐姐赫然出现!
这是——诡影重重!
而后——蒸笼狱!
“那是,老祖的诡技!”
“月…月狐竟然能连续复制多尊诡异的诡技?!”
“是谁猜测,它只能抓取其一的!”
“奶奶的,你们看那群复制出来的月狐!”
“我怎么记得,它自己说的啊!”
……
跟诡影的拳击影子不同,狐姐面前的百尊复制体,有的手里握有巨剑,有的手里握有诡剑,有的手里竟是鱼线……
手里的器械,无一例外,全是这乱战之中,诡异手里拿着的武器!
残魂乃是远古诡异,最后的一点残留。
它们凶性之大,战场经验丰富,威力强大。
可却在这时,仅仅对上狐姐的诡技,打成平手!
烟杆少女终于,收起了最后一点笑容,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面前这尊月狐,第一次,给它带来了一种,名为压力的存在。
就是放在那个时代,它也得是名噪千古的大诡!
“好好好…不拿点本事,你可就比那挑手指的邪,还要危险。”
诡母给它的威胁性,是那蓄力许久,一击可秒的招式。
可面前月狐,是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威胁。
稍有不慎,只怕得死在此处。
“狱技,烟磔狱!”
烟杆少女小手一张,手掌中间,多了一层浓雾。
细看,雾里似有另一个世界。
那里到处挂有处刑工具,以及残魂在其中,负责执行!
近看一眼,周围便不再是广域之外的那片空地。
周围也不再是所谓的乱战。
环境变成了先前,浓雾看到的景色。
硕大的场面里,飘着数不清的刑具,以及上百道残魂,有弱有强。
但不论弱强,复制体挥砍将其击溃,不多时,便会随机在某个地方,重新复活!
“小狐狸,我的狱技,已经娴熟到能堕入了,是不是该,收起那高傲的头颅了?”
烟杆少女戏谑的望着狐姐。
试图从它眼中,看出慌乱之色。
可没有,不仅没有,狐姐甚至没有打量周围的意思。
一股燥热感传来。
烟杆少女微微色变,“蒸笼狱怎么也进来了,狱技和狱技之间,是不可能互通的,我的狱技比你强才是!”
狐姐看着它时而嚣张时而惊慌,一点也没有得意和调侃,只是轻轻抬起手,顿时,酒仙那柄诡剑,在它手中,凝聚出了第三把。
第二把在复制体手上。
“允许你晚几分钟死,回答,什么是狱技。”
“你连狱技都不知道,你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