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索,必然危险重重,而且绝不是一鼓作气就能拿下的。
要不然,以粉衣女子的能力,过去那么久干嘛?
直接回来,大手一挥,兄弟们,跟我闯剑冢,杀干将,夺武器!
不就完事了?
烟杆少女看着十岁少年这么淡然,笑了起来。
“大家都安静,别着急,怒颜干将锻造很多残次品,堆积成山,也不能浪费,你们去召集所有能召集到的,一并过去,热闹热闹。”
“好!”
“哈哈哈,那些小诡们竟也能喝到汤,入八蛊山,是它们的福气!”
“之后不会再有湘域四邪,云域三毒的传闻了,我们夺了武器,将那狗屁四邪全宰了!”
“对!云域第一!”
“是八蛊山第一才对,到时候,云域二字也改了!”
……
烟杆少女敲了敲龙椅,“那还等什么,快去吧。”
大殿众诡,眨眼功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纵使不是个个都会瞬闪诡技,但速度也绝非寻常诡异能比,眨眼的时间,足够跑出大殿。
十岁少年还在按着脚。
“你怎么不出去呢?”
“你没喊停。”
“好听话呀。”
烟杆少女抚摸着十岁少年的头,很满意这个回答。
被摸着头,它只觉得后背发凉。
方才它确实想走的,可有那么一瞬,感受到了极为恐怖的压力。
有一种错觉,一旦自己拔腿走,势必会被它狠狠的折磨。
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行了,不用按啦,快去吧,赶时间呢。”
烟杆少女用脚轻轻一踢,将它踢远。
十岁少年没有立刻转身离去,反倒是再次将令牌,从龙椅上握起,递到它面前。
“我放得不太明显,怕你忘了。”
“哎呀,刚才可没有那么细心呢。”
无论是放下令牌,还是直言不讳的询问多少尊老祖这事,都透露出了低情商三个字。
这一会的功夫,忽然这么会做事。
看来大家都沉浸在兴奋中时,它已经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
十岁少年勉强笑了笑,待令牌被取走,才一溜烟跑了出去,生怕走慢一步,会死在大殿上。
大殿深处,代理老祖很轻的叹了口气。
若是真那么简单……
老祖是不可能会出来的。
一旦出来,八蛊山注定……
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