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雷青峰,你雷青峰不知道危险降临吗?
我觉得不像,就在昨黄秋婵的那张美元和那句叛国罪无疑是在敲山震虎。
雷青峰不傻,他应该知道黄秋婵的那句话代表着什么,以雷家的处事风格来他们本应该在这个时候收敛一些,可是偏偏的逆行而上强行的联系,是他们觉得他们以股市K线交易的方式没有暴露?还是他们这边得到的情报让他们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也要跟共济会联系?我觉得答案应该是后者,而如果真的是后者的话,几乎可以实锤了雷家已经把这些不能的秘密告诉了共济会这个境外的势力。
这时候我有很多的话想问雷青峰,想问他雷家为何会舍近求远的跟共济会进行合作,共济会又为何会对这件事感兴趣,他们之间的联系已经到了什么程度,雷家蛰伏的态度又是否跟共济会有关,可是我注定无法去发问,我也想问问黄秋婵一旦到了合适的时机他们会如何处置雷家,但是也没有机会。
一辆车上几个人,各怀自己的心事,没有了雷青峰一直喋喋不休,气氛沉默且尴尬,在场的人之中黄酥酥是最了解我心思秉性的一个人,她一直都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我也把身子依偎在她的身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发香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黑了,徐长安已经把车开到了一个宾馆门前——相对于我上次带队去阿坝,这次黄秋婵作为我们队的核心,我们走的很是轻松惬意,似乎并不着急立马到达目的地,累了就找宾馆休息,而且丝毫不避讳人群,每次都找到的是路上国营的大的宾馆,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也不好多问,随着接触的增多我也发现这个女人是一个真正绝对信任的人,她做的每一步都有自己详细的规划和目的,我能做的也只有服从。
今晚的我们没有开会,而是直接去了各自的房间休息,想到白在车上昏睡的一其实我挺怕一个人度过难熬的夜,要是晚上能把黄酥酥叫过来陪床自然是不会寂寞,可是我一来不敢在黄秋婵还在的时候放肆,二来就是我俩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也不好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再加上现在的我实在也没有心情跟功夫去思考这方面的事情,我在吃过晚饭之后便去洗了个澡,等我洗完澡出来之后发现有人给我的房间里丢了一张卡片。
这种东西我见的不少,之前跟老朱一起出去“工作”的时候也曾住过宾馆,总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房间里塞这种东西招揽生意,老朱对此也是兴高采烈,每次都是急冲冲的出去之后再给我讲述他辉煌的战果,不过其实我知道老朱并没有真正的出去按照卡片上的指引做什么,他的出去大概就是出去溜达一圈儿再回来胡编乱造在我面前炫耀,年少又对这种事情无限憧憬朦胧的年纪,老朱靠着这个也总能收获纺织厂大院里一众孩子对他的顶礼膜拜。回想了一下当年无知且快乐的时光,不知不觉当中我现在已经身陷囫囵,不由的让我心生感叹。
我没有理会这张卡片的存在,继续让它停留在那里,但是我转念一想,之前我跟老朱住的都是那种旅馆,很多老板都会打电话到房间里推销服务,可是这个国资的宾馆基本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而且我远远的去看并没有看到上面印刷着那种非常火辣的美女图片,更像是一张白纸,于是我就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走过去捡起了那张卡片,当我捡起来的时候发现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这是一张房卡,在房卡上写着门牌号。
306。
这个房卡跟我房间里的房卡是一样的。只是我们几个的房间都在二楼。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我第一个想法是黄酥酥约我去私会,难道这个丫头知道我心理压力太大想要给我解压? 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精虫上脑的想法,以黄酥酥的性格来真有这个想法恐怕直接就杀到我房间里来了,不是她的话又是谁塞了一张房卡给我,雷青峰? 黄秋婵? 还是现在的揽客手段已经用到了我之前所不知道的领域?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我决定出门,不管是谁先去看了再,我打开了房门,因为是深夜整个通道里静悄悄的,我走到了楼梯的拐点朝着三楼走去,按照指路标的指示这个306是走廊尽头的那一间,我就像是做贼一样的慢慢的摸进306,当我把房卡放在门上的时候我忽然变得无比紧张,因为不管是他们三个人之中的谁以这种神秘的方式叫我上来“私会”,都会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可是就在我打开门之后,看到整个房间里漆黑一片,我把房卡插入卡槽打开疗,屋子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整个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没有任何人入住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