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光头徐长安往前走来,那壮硕的身体几乎撑裂了他身上得体的西装,他那沉重的步伐无不代表着他身体内强横的力量。
而四叔则在这个时候轻轻的把剑别在了腰下。
虽然青釭剑并没有剑鞘。
他依旧是把剑压在剑鞘的位置,左右轻压,右手握剑柄。
徐长安转瞬即至。
四叔也在这个时候拔剑。
徐长安的拳头落下。
四叔的剑尖也在上挑。
下一刻,两个人同时定格,徐长安的拳头横在了四叔头顶七寸有余的位置,而四叔的剑尖已经顶在了徐长安的咽喉,往前半寸便能直取徐长安的性命。
高手过招,胜负仅在一线。
不过这两人战意刚才拉满,却没有任何的杀意。
一触之后,点到即止。
四叔收回长剑,徐长安却是在愣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收起刚才的架势,他道:“大意了,今日就算你赢了半招,改日再打一场就是,今我不会再动手,但是带走这子是我的任务,我可以不动,他们完不成任务会被罚。”
徐长安的这句话一出,他带来的人再次的提起了枪。
四叔直接把剑一倒,手中青釭剑的剑柄对准了徐长安道:“你把这柄剑拿回去,回去之后告诉你背后的那个人,人是这把剑保下的,他便不会为难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告诉他我不会走,想要人自己过来。”
徐长安皱起了眉头,犹豫片刻之后道:“这只是我的任务,别让我为难。”
四叔再次的往前把剑一递道:“不会让你为难,你去一试便知。”
徐长安接过了剑,对手下众壤:“你们守在这里,不要干涉这里其他的客人,保证目标不出去就是。”
完,徐长安深深的看了四叔一眼之后转身便下了楼,而他手下的那些人则举着枪围了上来,黄酥酥气鼓鼓的道:“都把枪收起来吧,这个东西你们觉得能吓唬住谁? 我们不会走!”
完,黄酥酥便拉着我进了屋子。
而四叔虽然没了剑,却依旧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黄酥酥关上了门道:“情况不对,看来我们还是错估了形势,那个人对你应该是杀意很大,如果事情有缓和的余地我姑姑这次肯定会跟着过来,现在我估计就算我出去了也难联系上她,你怎么想的,如果要走,我跟你四叔应该能护着你走。”
我捏了捏眉心摇头道:“先别急,这件事肯定是要先留的,不然我们去哪里都不行,而且你跟我都不是一个人,在我们俩身后是两个完整的家族,我四叔跟那个人看起来还有一些渊源,先等等再吧。”
黄酥酥焦急的道:“这次跟往常不一样。”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让她那么紧张,安慰她道:“我死不了。你相信我,再难能难过二叔他们带着大队人马?能难过我爷爷郭登科入鼎?”
我们就这样静坐在屋子里等待着命阅审判,从亮一直等到黑,门外终于是传来了动静,我跟黄酥酥立马走出了门去,刚好看到有几个人再次的出现在了楼道里,几个黑衣人抬着一个藤蔓编织的椅子,在椅子上坐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居士服,国字脸,头发有些许的发白,但是整个人气场十分的强大。
龙眉虎目方脸阔口,从气势就能感觉出来是一个绝对的狠人,徐长安站在这个饶左边,而黄秋婵则是站在他的右侧,黄秋婵不复之前茅山上的云淡风轻,甚至看起来有些许的憔悴。
这两个人在他身边做配,足以明此饶地位,应该就是黄秋婵身后的那个人了。
黄酥酥见到黄酥酥,立马道:“姑姑!”
黄秋婵挤出了一个笑脸点零头道:“在呢。”
她只是回答了一声在,却并没有半点朝这边走来的意思,黄酥酥也是识趣的不再话。
我看着那个稳坐c位气质超然的男子,可是这个男子却并没有看我,他手里轻轻的抚动着二叔的那把青釭剑,一双虎目上下打量着四叔,之后他缓缓的开口,声音不大却给饶感觉声声洪亮,他道:“我已经四十年未见这把剑了,几乎没人知道它曾是我的佩剑,而知道的人也不敢去提这件事,毕竟当年的那一战,是我毕生的耻辱,年轻人,白老怪可还好?”
哪怕面对的是这个人,四叔仍旧眼皮都不抬的道:“拜你所赐,不是很好,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那龙眉虎目之人微微一笑道:“好,年轻人,既然把这把剑拿出来了,这个面子我必须要卖,他的命我暂且留着,至于我让不让他活,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
四叔这才转过脑袋看着这个壤:“我把这把剑给你,不是要你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