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鼎经难,修炼鼎经难,得器灵的认可更难,可正因为难,才能选拔出人界的佼佼者,而这也恰是西王母制造此鼎的苦心,这是一个历练的过程,只有通过层层的历练,才能得到功盖千古的造化。”我叹了口气道。
“难肯定是难的,但是下之大人杰地灵,人间不知有多少盖世奇才,千百年来未尝没有功参造化之人,可是为何只出了一二重的两个人杰?子,真正难的不在于鼎经,不在于器灵,而在于有人在这鼎内的一方地里动了手脚。”楚王道。
“谁?”我问道。
问完之后我立马反应了过来道:“公输班?”
楚王冷哼道:“不是他还会是谁呢?我在这里的千年时间里,知道我多少次听到外面的惨叫,知道我多少次感觉到外面那无边的杀气,每一次的惨叫,每一次的杀气弥漫,都是人间的人杰被那两个东西杀死在门外,最凄惨的是大概百年前的一次,那一次杀气震惨叫连连,从那惨叫之声推断,那一次到达这道门前的人恐怕不少,我知道肯定是外面的人杰们知道了这三重门口有那个东西守护,单枪匹马的怕不是对手,故而结队而来,可是尽管如此也都死在那两个东西之手。”
“百年前?一群凄惨的叫声?”我惊呼道。
“没错,那是最后一次有冉达门前。你认识他们吗? 以你的年纪恐怕是不知道他们的。”楚王道。
“那是五常仙家之首的胡家众人。因为我大爷爷郭平安的关系,胡家跟我们郭家也算有很深的渊源,胡家当年满门皆灭,原因竟在于此。”我叹气道。
怪不得那妖丹会给黄酥酥带来关于这第三重鼎内空间的梦魇,想必是胡三奶奶在临死前看到了这第三重空间里的景象!
罢,我继续对楚王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鼎经虽难,可是对于下的能人异士来不该止步于一二重,真正阻拦他们的是公输班在这个门口立下的两个侍卫,他们把所有到达三重的人全部狙杀在了门外。”
“你终于明白了,只有公输家族的人才有越过那道门的能力,所以我才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你是公输家族的人,但是你那两个东西见到你会给你下跪,这是我始料未及的。那两个东西已经是盖世的妖物,你又会是什么来历?”楚王笑道。
“那两个东西,在外饶世界看来是属于鲁班教的诅咒,所有鲁班教的宗师都会被选中带走,而且的确异常强大,几百年前有个木匠皇帝,举下之最强站立这才勉强杀了一个,一个两个的人杰就算是纵之资,在这道门外也抵挡不住这两个东西的围殴,你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吗?”我问道。
楚王道:“不知道。谁能知道公输班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
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我不禁满身的冷汗,西王母制造了这个鼎给人界了一个希望,给人杰们一个得全人王法的机会,是一条生路,可是公输班却在这第三重的门口设下了两个这样的守卫,这不就等于是绝了这一条生路吗?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答案似乎也非常的简单。
只有公输家族的人可以进入这道门。
他要独吞这口鼎!
公输班或许格局和气度做不了人王,或许他没有其他人杰的资,可是靠着诅咒之物死守住第三重,他便有无数且悠久的岁月可以慢慢的参悟。
这已经不是笨鸟先飞了,而是只有笨鸟能翱翔在这际,其他的鸟全部都被灭杀!
我急切的问楚王道:“你在这里活了千年,想必你就是得了这第三重器灵认可的人,你难道不能控制这里,诛杀那两个东西?”
楚王叹气道:“你太高看我了,这里对于别人来是一个修炼场,对于我来只是一个牢笼罢了,公输班把我困在了这里,如果不是这长生棺,我恐怕早已成为了黄土一抔。我在这里千年,整日的参悟这碑上的经文,但是我自认我所得不过十之二三。而且我就算得了这全部的经文造化,我就能对付那两个东西吗?”
顿了顿,楚王继续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公输班绝人界的机会,我也绝公输班的布局,我虽然出不了这道门,可是那两个东西也进不来,所有进入这里面的公输家族的人,都被我给灭了,这千百年来,人界的人杰进不了这道门,公输家族的人也休想看到这道碑!被我绞杀的公输家族之人也不在少数,我直杀的他们都不敢过来!”
得,似乎在这一刻有些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
怪不得作为鲁班祖师爷嫡系的公输家族这些年也是在某些方面寸步难行,原来是这个楚王在这里当个挡道拦路的把他们家族的人都给杀了,那么公输班煞费苦心在这鼎上动的手脚也是白费,而这口鼎对于公输家族的人也成了鸡肋。
“你也不怕公输班跑过来给你杀了。”我笑道,真的我还真的有点喜欢这个楚王了,感觉他十分的单纯和性情,甚至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