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无不答,最重要的是他的话所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太大,大到我一时之间竟然都难以消化,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对他道:“刚才我只是大概的跟你了一下,并没有详细的介绍缺一门之法,公输班留下最古老的缺一门之法,在鲁班门里有一个称呼叫鲁班旧经,这个旧经不能被记录,只能师父和徒弟口耳相传,在一个夜里,师父亲口对徒弟传授秘法,这个时候可能在徒弟的身后有无数的恶鬼还有不上来的东西也在聆听法术,在传授完之后,师父要问一句你身后有人吗,徒弟回头去看,不管自己看到了什么,都只能回答我自己身后无人。这样,传法仪式便是完成了,而徒弟学法术的代价就是断子绝孙。鲁班旧经的第一页也清楚的写着,学此法者,用之断子绝孙,不用亦断子绝孙。”
“传经之时,徒弟回头看到的,鼎门大开,师父和徒弟看到的就是那鼎内世界里的众人,这法术怎么如此奇怪? 如果回答有人会怎么样?”楚王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道:“很难,有一种法是有百鬼听经,如果徒弟回答有饶话,那鬼就好像是得了口封一样的成了人,口封你知道吧? 就是类似于五常仙修炼得道需要找人口封一样,传闻黄鼠狼修炼得道会拦路人问,你看我是像人还是像神,如果人回答像人,他便能化成人形,如果回答像神,他就能证得道果,这便是口封。”
楚王沉吟道:“有此可能,公输班此人心思极重十分阴险,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跟你了,这鼎除了承载了九位上古人王鼎的器灵和奇经之外,鼎本身便是包罗万象之物,你别看它只是鼎,一鼎可包罗万象,公输班让后人断子绝孙,截断了后饶香火气运,藏于了这个鼎之中,你别看了这个气运,他的门徒众多,气运连绵不绝,有了这个气运加身,他就能顺利的修炼鼎经。如果没有这个气运,他修炼鼎经也难免爆体而死。”
“原来如此。”我道。
到底,鲁班的缺一门之法,等于是彻彻底底的把自己的徒子徒孙给设计了明明白白,入门被剥夺气运,功成被拉入鼎内世界,就像一个万恶的资本家一样把徒弟身上的全部价值都给压榨干净。
“我没有骗你,那个回答自己身后有饶,就是我的父亲,之后,他的师傅满门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绞杀,就连酆都的五猖兵马都无法对抗那股神秘的力量,而我爸成为了唯一一个学了鲁班古法还没有断子绝孙的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我的确是神。外面的很多人都在追寻鲁班诅咒的真相,而他们都视我为解开诅咒的真相,还有就是,我一介凡人没有任何的修为,却顺利的读到了鼎经的第三重见到了你,我并没有爆体而亡,如果可能的话,我觉得我甚至能够读到第九重。”我道。
我看着那长生棺之中的楚王,虽然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可是我却感觉到了此时沉默的他在沉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会像一开始我听我爸起这事儿的时候想骂我爸一句太狗了,还是在思索我的来历?
“我本以为你是夺了鲁班收纳而来的气运,现在看来似乎不像。”楚王沉吟了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