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吉又继续做梦了。
对应,正是鱼从熟睡中醒来的时候。
亦是鱼人生的第二。
一整,一家三口人,都在忙着收拾家里的卫生。
虽然家徒四壁,穷得叮当乱响。
可经过大扫除之后,家里的环境勉强焕然一新。
鱼秃土头灰脸,母亲就烧了一锅热水,把父亲撵出去,让鱼在屋子里洗个澡。
那个时代的穷苦人家,一辈子都没进过澡堂子,洗澡也不过是用大盆大桶装好水,躲在屋子里擦洗了事。
鱼脱下衣裤,一具玲珑精致的女体,美轮美奂。
张吉即是鱼,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见自己的身体如此美妙,自然免不了仔细端详审视,随意触摸。
这时,他感觉这个梦也并非一无是处,还是福利满满的。
一时间,陶醉在自恋自迷当郑
直到待在屋外的母亲再三催促,他才急匆匆的清洗一番,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母亲进来,又给她仔细的梳了一对麻花辫子。
端详着她:“闺女儿,你真带劲儿,王木匠的儿子见了你,肯定稀罕得不得了。在家,爹娘都宠着你惯着你,以后你嫁过去,就是人家的婆娘了,得知道勤俭持家,孝敬公婆,爱护自己的男人。”
鱼默不作声。
母亲絮絮叨叨,交代了许多男女之间的事情。
鱼听得满脸通红,羞涩万分。
张吉心想,真是奇怪了,我岛国片看了无数,女朋友也交过五六个,对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怎么还觉得害羞呢?难道,我从心理上,已经在潜移默化的变成了这个未出阁的鱼姑娘吗?
娘俩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父亲正从鸡窝里抓出一只老母鸡来。
这是鱼家唯一的一只鸡,平时母鸡下的蛋,爹娘都舍不得吃,全都留给了鱼。
“爹,你抓老母鸡干啥?”
鱼问。
父亲笑着:“人家第一次来,咱家不能失了礼节,晚上把老母鸡炖上招待客人。他娘,你把捕和饭碗拿过来。”
母亲脸上露出一丝不舍来,还是回屋取了捕和饭碗。
看着老母鸡被割了脖子,血放了一碗。
鱼心里头十分的难过,还掉了几滴眼泪。
母亲见状,就:“鱼,别难过了,回头王木匠家送来彩礼,不是有十只鸡吗?以后啊,这些鸡下的蛋,娘都给你留着。你要是馋了,就回来,娘给你做着吃。”
鱼抹了抹眼泪,只觉得父母对她真是太好了。
夜幕降临前,厨房的大铁锅里,已经飘出了阵阵的肉香。
村里的高大娘,带着一老一少,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母赶紧出去迎接。
鱼躲在屋里,局促不安。
心里头反复在想着,那个王木匠的儿子,是圆是扁,是丑是俊呢?
张吉此刻,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鱼的人生里,鱼的许多心思和想法,也不再受他左右,他就像是一个寄居在鱼身体里的寄生者。只能看到和感受到,却控制不了。
高大娘是村里有名的媒婆,能会道,口灿莲花,连死人都能给活了。村里的青年男女的婚事,十之八九都是她给成的。
老太太六十多岁,腿脚还非常的灵便,话时嗓门很大。
王木匠看起来,比鱼的父亲还要老,腰里别着个旱烟袋,上面还系着个眼口袋,一双眼睛总是眯缝着,让人感觉总是笑眯眯的。
王木匠的身后,跟着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青年,皮肤黝黑,留着短发,几乎和王木匠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一张嘴话,就露出一口焦黄的大板牙。
不用猜都知道,这青年肯定就是王木匠的儿子了。
把鱼看得直皱眉头。
甚至联想到,被这个满口大黄牙的嘴巴,在身上乱亲得多让人恶心。
高大娘给他们互相介绍。
王木匠的儿子,大号叫王顺,村里人都叫他大顺子,今年二十岁,从就跟老爹学木匠活,手艺还挺不错的。
王顺自打一进屋,视线就没离开过鱼,还不时的咽口水,一副恨不得把鱼吃的样子。
父母对王顺却是非常的满意,张口闭嘴都夸他有手艺有本事老实能干,这辈子不愁吃不愁穿。
王顺就憨憨的挠头傻笑。
长辈了聊了一会儿。
高大娘就眼珠一转,推了一把王顺:“大顺子,别光傻呵呵的看人家姑娘啊!”
王顺这才收回视线,把脑袋低得满在胸口,挠着脑袋不出声。
“鱼他爹,家里没酒吧?”高大娘狡黠的问。
父亲愣了愣,半才明白什么意思,忙不迭的:“没,没,忙得忘记买了。”
高大娘就又推王顺一把:“大顺子,愣着干啥,还不快点去给你老丈人买酒去?那啥,鱼你也跟着去,你们俩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