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个t0级的分尸狂魔出现,但当年她师父倒是没少在她耳畔提起狂人二字,比如‘你整都在干些什么啊?疯疯癫癫的和狂人一样。’
‘你能不能给我闭上嘴巴,你一开口我就感觉自己收了个狂缺徒弟。’
‘你真是个奇葩!没投胎当狂人真是委屈你了。’
如今记起这些话,詹新儿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花痴,我师父我和狂人一般无二,那我们结婚后的夫妻生活岂不是会很和睦?
师父估计早就知道我要嫁给个狂人了所以才会这些鼓励我的话,她老人家真的……怎么能看的这么远?
此刻詹新儿对师父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般,只是不知道她师父听到这些心声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分尸狂魔!詹新儿念起这四个字心神便会不由自主的颤动一下,她眼眸微凝再次向人群中的陈灵均看去。
陈灵均面相英俊,唯一的硬伤就是眉眼太过凌厉,但詹新儿却越看越满意,不仅觉得他比任何男性都帅气,甚至还感觉他那双如利剑般的眼睛很有特点。
“他是分尸狂魔,按照书籍上的记载分尸狂魔大多性情残暴,而且对尸体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癖好。”
詹新儿自认为自己也勉强算担得住性情残暴四字,但尸体这个要求就无法满足了。
她皱了皱眉头暗下决心,日后要充分展示出女性的魅力,把陈灵均的癖好给改正过来。
詹新儿收回目光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刚刚手下那个狂人是谢端怡的丈夫。
该死啊!谢端怡怎么配的上如此优秀的男性呢?算了算了……这回看在同门师姐妹的份上,我就委屈下自己让她做妾吧!
詹新儿如今身体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将陈灵均放走,莫陈灵均是谢端怡的丈夫,他就是再多几个伴侣,自己该抢依旧要抢。
詹新儿出来许久,虽然身边有手下一直撑着伞,但她还是感觉皮肤一阵发紧。
“坏了!我的脸颊不会见不得风开始裂开了吧?”詹新儿急急忙忙取出一面镜子照来照去,只见她的脸颊虽然没裂开但肤色愈加苍白了,颜值大跌两点。
“我这副模样怎么去见人啊!”詹新儿仿佛一个即将去相亲的女子般,她迫切想要给心怡的陈灵均留下个好印象,如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怎能让她不紧张?
詹新儿收了镜子不顾下面正在厮杀的下属,转身便要回去。
将她喊来的手下以为詹新儿又犯病了,急急拉住她的手臂问道:“宫主,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回去,再继续待下去我会变得更难看的。”
“啊!”手下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是正常鬼能干出来的事情吗?宅女对家的执念就这么深吗?敌人都打到眼前了还想着回去窝一窝。
“宫主,如今大敌当前你怎能独自一人逃走呢?你若一走军心必乱,我们缠绵宫必败啊!”
“不行!我非走不可。”区区一个缠绵宫詹新儿根本不在乎,她想起地牢中关着许多快要被物理意义上榨干的男性恶鬼,生怕陈灵均发现后对自己产生什么误会,于是急着回去消灭证据。
性情残暴?的好像谁性情不残暴一样,詹新儿感觉自己与陈灵均又近了一点点。
“宫主,你不能走啊!”
那手下死死抱住詹新儿不放,詹新儿则厌恶的将她推开,就在二鬼推推搡搡间,陈灵均发现了詹新儿。
他旋即站直身体,兴奋道:“詹新儿你总算露面了,既然出来了那就别想再缩回去。”
陈灵均纵身一跃跨越几百米的距离跳到了詹新儿面前,正在推搡的二鬼同时停下了动作,“你……你怎么过来的?”
陈灵均望了望詹新儿又看了看那名手下,饶有兴趣的道:“呦!我还没杀过来你们就已经内讧了?早知道我再等一会儿,等你们分出胜负再出来。”
“狗贼!”那手下气得破口大骂道:“我和我家宫主何时起过内讧?我们是在商量如何对付你?”
“哦?那真是有意思极了!”陈灵均回头看了一眼战场,幽幽道:“缠绵宫已经快抵挡不住了,你居然还敢用这种语气来和我话,当真不怕我把你绑起来扔到床上尽情享用吗?”
陈灵均一开口就是lsp了,但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不仅没有将詹新儿吓退,连那名手下都毫不惧怕,詹新儿甚至一脸期待。
“哼!少来吓唬我,我们缠绵宫没一个怕你的。”
“不错,勇气可嘉,你叫什么名字?”
詹新儿听到陈灵均夸赞自己手下,心中不由得一酸,我也很有勇气为什么不夸夸我?还有你怎么把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我长的不比她漂亮吗?
詹新儿有多怂,她手下就有多勇,那女鬼指着陈灵均道:“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