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骗我!
看着逼近的神使,他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双眼在周围一阵到处乱扫,当然他也知道,大佬们虽然会坑他,但不会卖他,总得来说,还是会出手救他的,前提是他能坚持到那时候.
“沃焯!”
莱昂纳多惊呼着,一个翻滚躲过神使冲过来的一记踩踏。
而这也就是他所要面对的最后一击了,因为在神使冲过来的时候,后边的伍双和宁涧也都冲了上来,双方的速度几乎相同,这也让稍微停顿了一下的神使,立刻被截住了。
又一次从兵主那儿汲取力量,让自身完全变了一个摸样的宁涧,一手提盾,一手握着短戈冲了过来。
对此神使很是干脆地回身一拳。
铛!
这一次,他的拳头被盾牌牢牢地挡了下来。
神使顿时心中一沉,这个奇怪的凡人,这一次所获得的力量,还不如之前,可他却连击退对方都做不到,手套终究还是产生了影响,限制了他的力量,而且
“哼”
他闷哼一声,体内那份再也无法控制的力量,开始暴走了。
“哈!起效果了!”宁涧察觉到眼前这位神使的变化,顿时眉开眼笑,同时挥舞着手中的短戈,向着对方的腿部钩去,试图影响到神使的动作。
不过,即便是被削弱了,这位神使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
面对这一记短戈的钩拉,他不慌不忙地将击打在盾牌上的拳头,改砸为抓,握住盾牌的边缘往旁边一扯,趁着对方中门大开,扭过身去,抬腿来了一记后蹬,不仅躲过了短戈,还一脚将这难缠的家伙,踢成了滚地葫芦。
可这还没完,另一个提着剑,同样让他倍感头疼的凡人,也跟着冲了上来。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配合,就算是在他经历过的那么多次战斗中,也是极为少见的默契,不是同生共死过,绝对没有这种水平。
伍双将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左劈右砍下刺,可全都被躲开了。
在见识过这把剑的锋利后,神使根本就没有去碰这把剑的想法,一个劲地躲闪,这在他成为神使之后,还是极为少有过的狼狈,好在对方的剑法水平不高,完全是在凭着眼疾手快,挥舞着那把剑,这也产生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由于对方明显没有经过训练,打起来根本没有一丝章法可循,往往在他预计中,对方下一记会出的招,通常都不会出现,反倒总以他想象不到的角度攻来。
这也算是他跟那么多剑术高手较量过后,首次碰到这么尴尬的情况了。
好在也不算难解决。
瞅准一个破绽,他立刻踏前一步,抬手拨开对方握剑正欲劈下的手,同时抬起另一只手,往对方臂弯打去,进一步控制住那柄对他威胁最大的武器,再用刚刚拨开对方攻击的手,顺势直击对方咽喉。
这一击只要命中,他立刻就能夺回主动权。
然而,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眼前这个凡人,脸上居然还挂着笑容。
这让他相当的不解,先前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回来了,面对他直击咽喉的反击,对方就像是早有预料,抬手挡住的同时,还向后退开。
而他则没有乘胜追击的机会。
刚刚被他踹走的那个凡人,又冲了回来,直接是提着盾牌,像头蛮牛一般撞来,这让他不得不卯足力气,去抵住这个家伙的冲撞,说到底,他只是被限制住了力量,并不是真的只有这点力量,面对这一记冲撞,还是挡了下来、
“王座!”
发现自己再也没法往前推了之后,宁涧立刻回头大喊了一声。
如果能够解决这个神使自然是最好,但要是不行,那保底还是得破坏那个王座,要不然,就不是一个城市的问题了,只要破坏了王座,那剩下的这个神使,也就无足挂齿了。
他敢担保,无论是异调局还是学院,又或者是缄默者之类的组织,都有至少九种方法弄死这个神使。
对此,他可是深有体会过。
这还是在没跟他彻底撕破脸的情况下,换做是这位神使嘛.那些家伙可就不会那么讲究了。
听到这话,神使也意识到,这两个家伙的主要目标,还是王座,而王座就在他的身后.
扭头瞥了一眼还有几步远的王座,他立刻发力将眼前这个凡人,连带着盾牌一起,甩到了旁边。
他决不允许巡礼被打断。
眼下的情况也还在控制当中,那个拿着盾牌的凡人,其力量时间是有限的,在前边的交手当中,他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而且持续时间很短,他只要撑过这一段时间,等到单独面对另一个拿剑的凡人,应付起来就很简单了。
正想着,忽然,他察觉到后边一阵风声呼啸而来,扭头一看,顿时脸色一沉。
可恶,怎么是那个女人?!
屠怜拔出自己绑在脚上的战术匕首,悍不畏死地冲向这个神使。
刚刚见识到就算是手雷爆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