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黄花一条。”
袭人三人——
早上六点半。
脑袋稍稍有点疼的崔向东,被叽叽喳喳的声音惊醒,打着哈欠走出了卧室。
看到客厅内的一幕后,崔向东虎躯一震!
怀疑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是还没睡醒。
要不然——
猪猪怎么在给楼宜台捶背,听听挥舞着小拳头给她砸腿,袭人则在给她的油饼上抹酸辣酱呢?
而楼宜台则像皇后那样,眼皮子都不抬起一下,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给三个让人鄙视的“老处女”,传授着她“冒着生命危险”才总结出来的育儿经。
猪猪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
听听只是卧室内的理论专家,可对育儿这方面,却是七窍只通了一窍。
袭人只知道生孩子很疼,该怎么照顾新生婴儿等等后期工程。
因此。
这个时间段的楼宜台,那绝对是三大老姑娘的教母!
不拿出十足的诚心,那就别想得到真经。
“二楼有了?”
这个问题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崔向东的脖子,以至于他回到酒厂办公室内后,还觉得肋下疼。
为什么是肋下疼呢?
哎。
说起来,都是泪啊。
今早他就凑过去,也准备当个好学生,听楼教母传授点本事时,却被老灭绝忽然卡住脖子,按在了沙发上。
二楼的肚子,深深刺激到了袭人这个崔系女主人。
不把崔某人的肋下皮,给扭下来一块,那是誓不罢休的!
以往能用生命,来保护他的听听,则帮忙按住了他的腿。
分不清谁是敌我的猪猪,则按住了他的双手。
二楼趁机扑上去,下了更狠的毒手!
“远离女人,珍爱生命。”
揉了下发紫的肋下,崔向东拿起电话。
习惯性的拨号,呼叫宋有容:“宋有容吗?我是崔向东。现在,立即来我办公室。给我找找茶叶,放哪儿了?还有,打扫下休息室。”
电话那边的宋有容,却没说话。
嗯?
崔向东等了片刻,皱眉。
刚要再说什么——
宋有容轻声说:“崔组长,我现在市财政局,无法随时被您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