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想到,那门口的侍卫竟然拒绝了。
而且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说得口干舌燥,那侍卫依然没有要把礼物接过来的意思,而且还把他推了出去。
这根本就是不给他面子啊,这让他有些为难,这明显就是不打算原谅廉良才,那日后岂不是……
想到这里,他额角的汗水都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那个,这位大哥,你要不就通融通融?”
“让我亲自给指挥使送进去也行,他一定会收下的。”
“你看我都来了这许久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可是不管他如何说话,那侍卫都只是一副严肃的模样,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终于他这年老的身体坚持不住了,就要倒在地上的时候,就看到常元良脸上带着笑意,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了常元良,眼前略带哀怨地说:“元良,终于等到你了,你帮我说说好话。”
“昨日是咸阳令有些唐突了,今日我是特意来向指挥使道歉的,可他们都不让我把东西送进去。”
“你和指挥使关系好,有你在肯定没有问题的。”
“我那马车里还有些东西,是送给你的,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把东西带回去。”
说着,他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常元良,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只可惜常元良注定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看着身后侍从提着的东西,为难地摇摇头。
“齐叔,此事怕是我也不行。”
“若是谁都能够给指挥使送礼,这指挥使府邸的大门怕是都要被踏破了。”
“而且指挥使也下令,谁都不能收下别人的送礼,尤其是给他的礼物,若是我们敢收下怕是日后都不用来指挥使这里了。”
“你还是回去吧,这些东西送不出去的。”
或许是没有想到冉方对手下的管教如此严格,齐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而且,常元良如此“不近人情”地回答,就说明自己给他准备的那些东西应该也是说不过去了。
“那个……我不是求着指挥使办事,只是想要替咸阳令给指挥使道歉。”
“你放心,绝对不会涉及指挥使的名誉,你就带我去见见指挥使吧。”
说着,他都要上手准备拉常元良了。
他的动作常元良都看在眼里,轻轻推开了齐曹的手,随后很为难地说道:“此事我真的做不到。”
“昨日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咸阳令说话确实有些过分了,而且他的算计我都已经看到了,指挥使又如何不知道?”
“但是指挥使也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他也没有时间为了这件小事儿为难于他,你让他把心放宽,只要把事情做好,日后总是有人能够看到的。”
“但是你若是之一如此纠缠,被指挥使嫌弃,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听着他的话,齐曹就知道这件事真的是无解了。
但是常元良的这番话,也给了他一个新的思路,现在指挥使一天天的事情这么多,哪里有时间让人去为难一个小小的咸阳令呢?
若是事情不能够变得更好,那只要不是很差,他就已经满意了。
“好,我知道了。”
“回去我就告他,让他放宽心。”
“那这些东西……”
常元良摇摇头,轻声说道:“带回去吧,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若是有机会,我会在指挥使面前帮他说些好话的。”
“既如此,那我便先行离开了。”
说完,齐曹感激地看了一眼常元良,便带着人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等到他们离开后,常元良才迈步走进了指挥使府邸,兴冲冲地找冉方了,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影响。
“参见指挥使。”
正在做事的冉方,抬起头看了一眼常元良,轻声道:“嗯,何事?”
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事情,他自然都知道的,想要看看常元良是不是真的要替廉良才说好话。
可常元良明显是没有这个打算的,他看着冉方申请十分开心地说:“大人,刚刚收到消息,顾家的人商队已经带着一批货准备回来了。”
“而且,还有顾家从沿路收购的粮食,也都一路带回来了。”
“是镖局的人在路上遇到了,便快速将信传出来,要不要让人去迎接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看常元良的表情,似乎摩拳擦掌地等着要出发了,毕竟这是他们第一个收到的消息,现在怕是顾思源还没有收到消息。
此事冉方确实也不知道,他收到顾宗民的信说是还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