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根本不敢看廉良才一眼,就着急地解释道:“大人,此事我完全不知情。”
“我与咸阳令也只是熟识,并未有任何的关联,请大人明鉴。”
说完,他又看着廉良才,虽然不敢说得太过分,但还是语气带着不悦地说:“咸阳令,今日我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才愿意带你来找指挥使。”
“可你做事未免太过分了一些,有些话指挥使并无明说,但是我希望你莫要真的以为我们都听不出来。”
“指挥使一心为陛下做事,哪有什么拉帮结派的心思,你莫要如此污蔑指挥使!”
“冯丞相为官多年,陛下自然是看他有如此的诚心,才会将事情交给他来做,大臣们做事也自然都是替陛下做事,哪有什么替为官者做事。”
“今日你口出狂言,还想要大人替你辩解,怕不是要强人所难!”
“而且你这如此言论,怕是要陷大人于不义之地,你竟有如此谋逆之心,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为官数载,廉良才虽也有被人责骂的经历,但都是一些身居高位者,还从未有比他身份低微的人敢如此与他说话。
可是当着冉方的面,他也不好把事情说得太过严苛,只能是看了一眼常元良,忿忿不平地看着冉方说道:“指挥使,下官绝无任何异心。”
“我……”
还不等他说完,冉方便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即便是心中有万般不愿,廉良才也只好离开了,毕竟刚才常元良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
“那下官告退。”
说完,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只是那眼神却还试图告诉常元良,帮他说说好话。
他不知道,他一离开常元良就跪在了地上,脸上都是虔诚之意.
“请大人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