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现在头朝的地方应该就是我来的时候的方向,我朝着我的头方向前进应该就能走出草原。
好,现在就先走出草原再说。
其实他的“走”是标准的匍匐前进,为了给自己降温,他在“走”的时候还像狗一样用舌头舔草地上的露水。
老连迷迷糊糊感觉草原上的露水颗粒饱满,汁水丰富,像在吞食大颗大颗的葡萄,只是葡萄个个都不甜。
他就更急切的一个个的逐个吞,希望吃出甜葡萄来——忽然,他大叫一声:原来一颗葡萄里竟然有刺。但是火辣辣的舌头令他马上清醒了——原来是他舔到草地上不知名的有刺的草棵子了。
他就放弃了吃“葡萄”,试试想站起来,但是一仰身子坐起来就头晕恶心,连忙又趴下了,他在黑暗里徒劳的大睁着眼睛呆了一会,又趴下匍匐前进起来。
眼睛看不到,但心里还是有数的,他感觉根据他猜测的地形,他该爬出草原了,但他四处摸摸,嗅嗅,满鼻子草原上的气味,好像那种气息越来越浓了。
他心里一急,头更疼了,这时手背上忽然一热,并且那热的东西一滴又一滴的滴到了他的手背,原来他流鼻血了。
他一急,喉咙里一堵,一股腥腥液体随着一声本能的咳嗽猛地喷到了地上。m..cc
啊,我又吐血了!这个平时“气吞山河,胆贯秋空”的新兵蛋子心里一揪,顺势又昏了过去。
他清楚地记得,他是被一双微冷的小手轻轻按揉着两边太阳穴醒来的,他睁开眼先看到了小手的主人:一个大闺女。
她长着水灵灵的眼,俏兮兮的鼻子,红艳艳的嘴儿。
她在他吃惊的目光下绽开了温暖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