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稳重地继续道,“因此,贵方的银两已全数存入各城分庄的金库中,而非运回此地。这不仅省却了巨额的运输成本,同时也大大缩减了旅途的风险。”
话音刚落,场中的所有人瞬间陷入了一片惊愕之中。
“叶大人,此事岂能属实?若干大城开设钱庄,且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这怎能说得通,决不可能!”一人愕然发声。
“诚然,叶大人,我们的银两定是途中出了问题,岂不是吗?您定是在游弋我们!我们怎能信任,您能在短短数日之内,在如此众多的城邑中开设大夏钱庄?此事,我辈任何一人都办不到!”
一片响亮的质疑交织在大厅之中,所有人都以饱含疑虑的眼神看着叶天,认定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天却只是浅浅一笑,“他人不能做到的,未必是我所不能,亦非朝廷所不能!”他淡然说道。
“设立钱庄乃是陛下之命,故而整个大夏王朝的官吏纷纷行动起来。在地方的官员的热切配合下,设立数家钱庄不过是举手之劳。”
对其他人而言,开设一家钱庄须要经过繁琐的审批程序,而陛下一道旨意下来,诸般手续皆可免除,即可立即开业!
在场的每一人都信服了叶天的话,而且,户部大司徒亦证实了所言非虚。
然而,这样的速度仍让所有人惊愕,简直不敢相信,简直太快,以至于让在场众人都来不及反应。
叶天继续说道:“我清楚你们心中的盘算,明白你们欲图何事。莫非是希望在银两运输途中出现岔子,让这些银子不翼而飞,而后你们一同现身,将我钱庄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叶天将这些话如雷直震在场中,那十六人不由得大感震惊,色变之际。
其中一人颤声辩驳:“决无此事!叶大人,我们怀着诚心将银两交于您之手,您怎能怀疑我们如此?”
“叶大人,您竟将我们殷切的援手视为悍贼之举,您实在是以窃钩者疑巨鼎之贼了!”言辞间浸透了强烈的不满。
“叶大人,您这样的断言是否经过充分的证实?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请您勿轻易污蔑我们的名誉!”紧接着一人责问道。
“我们身处卑微,叶大人您不应倚仗您的崇高地位来无理指责我们!”声音中透露出了一种怨气和无奈。
面对阴谋的毁灭性揭露,他们一众人显得极度紧张,纷纷为自己辩护,害怕叶天会采取什么激烈的行动。
叶天在审视这些挣扎的面孔时内心涌起了一阵反感,但他自有他的布局在心中。
“若诸位真心欲为我提供支持与帮助,”他缓缓地提出建议,“不如彻底放弃为商会总协会服务之念,而是加入我的阵营。”
“让我们将各自的钱庄与商会融为一体,我将引领大家一同分享财富。”
叶天试图用话语反制,而这,恰巧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然而,其中几位仍持有异议。
“叶大人,您说的是好,可我们不能背叛总协会的。”
“确实,叶大人。总协会集结了帝都里所有商会的力量,我们共同保卫着彼此的利益,我们如何可能弃它而去?”
“我们的忠诚于商会总协会并不妨碍我们几个支持叶大人。”尽管一些人强硬地表达了立场,但也有几位陷入了沉默。
在他们沉思的背后,是对当下情势的审视。
先前商会总协会的领袖孔维商由叶天所杀,云家的云尧也成了叶天斗争中的的牺牲品。
显而易见的是,叶天的敌人始终未能取得一次胜利,他所做的任何事都展现出无法阻挡的气势。
尤为关键的是他现在的身份与地位——在皇权之下,他几乎无人能敌,并且得到了朝廷全力支持。
从任何角度看,与叶天合作无疑是最佳选择。
叶天察觉到了那些反对的视线,也看出了其他人的沉默,明白他们在进行深思。
因此,叶天进一步阐述:“各位,你们大多数人都已将近乎全部的资金存入我的钱庄,或者至少是大部分,且签订了五至十年定期的存款合同。在这五至十年里,资金是无法动用的,若要提前取出,便要面对违约金的重负。在资金被冻结的同时,你们未来的商业发展必然会受到严重打击。”
原本,他们的计划旨在摧毁叶天,这些资金迟早将会回流。
更何况,只要这个计划得逞,云承辉会给予他们数倍的补偿。
但现实是计划已宣告失败,尽管资金在叶天的钱庄中能够获得利息,但在无法提取资金的情况下,他们的生意也急需巨额的资金注入。
“而联手与我,我将为你们注入投资,提供所需的资金——至少是各位存款金额的五或十倍,有可能还会更多。我将确保你们获得丰厚的回报。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