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认可您这样的做法,它会扭曲市场规律,引起不公平的竞争!”
不公平的竞争?刚刚添加的规则?
叶天心知,这必然是针对他的动作。
叶天微笑道:“孔会长与各商会有过协商吗?与哪些商会协商过?现场不正是帝都各商会的代表吗?我愿意听听,究竟是哪位会长反对我的做法?是谁认为我造成了市场的混乱?”
叶天的视线穿越了在场众多会长的面庞。
成江海此时破口而出:“孔会长,大夏钱庄之营,系朝廷之业,其经营之规矣,岂朝廷不知?我们丰隆钱庄,毫无保留地支持叶大人!”
穆宛菲也纵声道:“曲水商会,虽南洋之商会,然经商大夏无数岁月,实已视大夏为家,我等亦全力支持大夏钱庄!”
两人已表态,而在场之别的商会会长却没说话。
有饮茶者,有待观者,亦有他事在身者,似在掩盖着什么。
不难看出,余下之人皆未表赞同!
氛围,格外凝重,略带诡异之气。
云承辉决定开口:“我不同意,此种经营法,实为本末倒置,彻底颠覆了大夏王朝千年之钱庄经营法。或在大夏,或在他国,此等模式从未现世!”
“自大夏立国之日起,朝廷未曾涉足钱庄之业。此舉,可解作对我等商民之压制否?所以说,我必须表明,我坚定反对!”
云承辉声音未落,其余庄主与会长纷纷附和。
“云会长所言甚是,我方商会,亦持反对之立场!”
“我等亦不同意,我们与商会协会,必将共同对抗!”
“我也这样想!”
瞬间,场中数十商会之会长纷纷表态反对。
而更远之处,反对之声更为浩大。
他们皆不愿见叶天夺走所属商机,亦不愿失去客户。
在此刻,叶天瞬成焦点之人。
唯成江海与穆宛菲,站于叶天之侧。
此时,大司徒冷然斥道:“简直可笑!”
“大夏钱庄乃朝廷之业,其建由陛下与群臣共议,尔等区区民间团体,何来反对之资格!”
“此日乃大夏钱庄之初开之际,你们若是来祝贺,我心颇悦。然若你们存心搅扰此喜事,就请出去!”
大司徒言罢,场中浓厚之不满情绪更为蔓延。
孔维商冷然嗤声:“大司徒,莫以朝廷之威压民。众多商会的代表皆在此,你能压得住么?大夏钱庄的经营之法付诸实施,我等商会将一体抵制,你们应当慎之再慎!”
孔维商的话充满警告与威胁之意,对朝廷官吏,对叶天皆未视之。
大司徒震怒:“来人,将孔维商扣押,使其冷静片刻!”
“此地若有胡言乱语之人,悉数扣押!”
若让此事继续发展,恐将愈演愈烈!
故大司徒下令扣人。
然而,大司徒命令方落,商会众人齐起,怒目而视。
甚至有者抓起酒杯,砰然砸于地。
数十阵营的巡防之人涌至,致使紧张的氛围凝重至极!
然,商会方亦非手无寸铁,众护卫武者紧握腰间利刃,随时准备酿成一场混战。
叶天未曾预测,事端竟发展至此一焦灼场面!
云承辉的唇角则悄悄上扬。
所有这一切,自然系他精心布局的结果。
倘若今日仅为庆祝聚餐,云承辉或许不会进一步布置。
然而,曲水商会与丰隆钱庄之行径,无疑是对他颜面的极度打击!
故此,云承辉方在其后安排商会协会会长出面,对叶天与大夏钱庄施以压力与抵制。
此刹那,大司徒位置尴尬至极,其如履薄冰,骑虎难下!
他原以为,发布抓捕之后,对方定会怯而收手,速速认错致歉,以求事件的平息。
然而未料,他们竟毫不畏惧!
孔维商与若干会长,真要一并拘系否?
孔维商目视大司徒的犹豫,他抱臂而立,胜利之意溢于言表,宣称:“叶大人,我们皆是商界之人,和气生财乃常理。我们无非是在讨论与提建议罢了,盼望叶大人能免于作出非智之选择。”大风小说
事态演进至此刻的微妙局势,令叶天的情绪涌动于怒火之中。
在今日自家钱庄盛大开业时,居然有人敢打自己的脸,更摆出一副欲进行全面抵制的架势!
叶天的忍耐已达极限。
他目光凝视大司徒的迟疑不决,可眼下巡防营已至,难道真让他们就此退却?
叶天决非愿意见自己的威严受损,亦不愿目睹朝廷威仪之侵蚀。
若让这些商贾得以如愿,未来叶天与朝廷的威严又岂能存立?
于是,叶天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