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好终日这般闲着,没过几日,褚秀秀便和邓南浔商量起了去寿衣铺子的事儿。
邓南浔自是没什么异议,褚秀秀去哪他便跟着去哪就是,只是邓家毕竟和褚家不同,这事儿还是要和长辈们商量了才成。
这日吃过早饭,褚秀秀抢着收拾了碗筷,随后便去前面客栈找了自家婆母:「阿娘,儿媳有个事儿想和您商量下。」
自打儿子成亲,邓母是越瞧褚秀秀越喜欢,每每都在心中感叹,幸好当初老三坚持,也幸好她跟老伴儿听了老大的建议。
「秀秀,有啥事儿你跟阿娘说就是了,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褚秀秀笑了笑继续道:「阿娘,我出嫁时,堂兄堂嫂把家里的寿衣铺子给了我,眼看着就要寒衣节了,正是忙的时候,我想着也不好叫堂嫂一直帮我顾着,再来我也不能总是待着,就想问问阿娘,我能不能白日里去铺子里做活儿。
阿娘放心,家里的活儿,我还是和现在一样,不会全都丢给阿嫂们的,我午饭可能没法子帮着忙活儿,早饭和晚饭的活儿都交给我就成。」
邓母自然知晓那个寿衣铺子的事儿,当初看见嫁妆礼单上还有铺子的时候,她还属实震惊了半天呢,想着褚秀秀说的也不无道理,小两口有些自己的产业,怎么说都是个好事儿。
「我还当是啥事儿呢,你想去铺子里去就是了,你家既把那铺子给了你,你当然得好生经营着,至于家里的活儿不用担心,家里这么些人呢,还能没人干活儿了。」
褚秀秀感激地笑着:「谢谢阿娘,不过家里的活儿,该做还是得做的。」
邓母对褚秀秀这副性子喜欢得紧,于是道:「那成,不过倒是不用你做早晚两顿,家里三个媳妇儿呢,一人一顿便是,你既然白天要待在铺子里,那便准备早饭吧,午饭和晚饭交给你两个阿嫂就是。」
褚秀秀闻言屈身行了一礼:「多谢阿娘。」
邓南浔等在房间门前,朝外张望着,瞧见褚秀秀进了后院,忙快步上前:「咋样,阿娘可是同意了?我说我去和阿娘说你还不愿,连跟都不愿叫我跟着。」
褚秀秀就是怕以邓南浔的性子,若是邓母不同意,他再来个死缠烂打,到时反倒不好,这才说什么都不同意他陪自己一起的,于是笑眯眯地道:「阿娘自是同意了的。」
邓南浔伸手揽着妻子的腰身,将人带进屋子坐下:「秀秀你瞧,我说阿娘一定会同意的吧,你先在屋里等我一会儿,我也有事儿要找阿娘说一下。」
方才送走了小儿媳,转眼小儿子又跑来了,邓母有些纳闷道:「怎么方才没和秀秀一起?」
「阿娘,秀秀这不是怕万一您不同意,我跟您耍无赖气到您嘛,说啥都不让我跟着。」
邓母没好气地瞥了自家儿子一眼,他倒真有自知之明:「你啊确实没你媳妇招人疼,那你这是非得再来气我一次?」
「哪能啊,阿娘我是想着,秀秀要去忙正事儿了,我也不能干待着不是,要不儿子陪她一起去忙活儿寿衣铺子的事儿吧,阿娘你不知道那铺子挺大的,秀秀自己肯定忙不过来,之前我在褚家帮忙的时候,也去忙活儿过,我熟悉得很,去给秀秀打下手正好。」
邓母早就猜到了邓南浔的心思,瞧他这几日粘着媳妇那样就知道,不过却故意没有第一时间表态。
邓南浔见邓母没反应,伸手在邓母面前晃了晃:「阿娘?」
「左右你在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去了便多做些活儿,别给人秀秀捣乱。」
其实这事儿邓家爹娘,早在知道褚家给褚秀秀陪送了个铺子的时候,就想好了,那铺子肯定是要褚秀秀自己看顾的,自家这儿子去跟着忙活儿,总比闲在家里的强。
既然决定了这事儿,褚秀秀便不想再拖下去了,第二日吃过早饭,收拾好了灶房,小两口便出了门。
正巧被老二媳妇陈氏瞧了个正着,原以为新婚的小两口只是出门溜达去了,还有些艳羡地和大嫂何氏说了句:「到底是新婚的,瞧瞧这热乎劲儿。」
结果等到了中午,都要开饭了也没见两人回来,便有些犯了嘀咕,瞧见邓父邓母进屋,便问道:「阿娘,三弟和弟妹今儿中午不回来吃了?这是去哪溜达去了啊?」
褚秀秀去寿衣铺子的事儿,也没什么好瞒着的,见陈氏问了,邓母索性便和自家人提了一嘴:「哦,忘跟你们说了,老三和老三媳妇儿,以后中午都不在家里用饭了。」
「啊,这是为啥啊?」
「老三媳妇娘家给她陪送了处铺子,她需得去铺子里照看着,老三便跟着她一起,以后这一天的三顿饭,你们仨一人一顿,老三媳妇做早饭,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你们俩做中饭和晚饭。」
何氏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打趣道:「倒是没想到咱们家三弟妹还是个小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