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和法郎西摩擦不断,双方在阿尔萨斯-洛林-卢森堡地区都互相保有宣称,普鲁士说这些地方都是讲德语而且当过德意志选帝侯的,法郎西则说这里的文化认同是法郎西认同,人家根本不想跟你过日子。爱尔兰地区也是一片矛盾四起的样子,更不用说奥德利帝国的内部问题,俄罗亚的扩军计划了。整个欧罗巴大陆都是一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特干的样子,就差裁判发令枪,大家伙就一拥而上打成一团,给兄弟们看看眼上演一场全武行让大家知道仗会打的多凶了。
帝国主义能和平共处?前提是各国的扩张还没有达到极限,还有继续发展的动力,也有能被进一步剥削的对象。当对外的扩张陷入停滞,当对内的剥削压迫到达顶峰,这种情况下无外乎三个最终结果只有三条路可以走。一是发动一场对外战争,掠夺其他帝国的殖民地与领土,还有其国内的经济,以此缓解内部矛盾问题,使社会重新稳定下来。第二则是进行科技革命,研究出更新,更优秀,更好的科学技术,领导一场科学革命以此获得新生血液。第一次工业大革命时还是炎明与英伦都有较高的地位,到了第二次工业大革命就是炎明独跑了。这也为炎明帝国延续了半百的国祚,足以证明他的作用了。www..cc
至于说第三种,那就毫无疑问的是革命了。消灭旧的食利阶级,重新整顿国家,腾出大量的金钱来缓和社会矛盾,建设整个新国家。这个方法一般来说甭管是什么样的革命,最起码也都能维持个一两百年不会出大事情。面对国内愈演愈烈的内部矛盾,你只要不想死那就只有两个办法,要么科技革命,要么发动战争。要是前者你也做不到,那就只能走上战争的道路,和其他帝国打一场,要么你死要么他亡了。
“不过塔奇米同志,我们为什么要聊这些?刚才我们不是在聊是议会斗争还是武装革命吗?”考斯基同志疑惑的摸了摸脑门问到。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一回事,或者说,至少有关联。”塔奇米同志手中夹着烟随意的说道。
“帝国主义在极端的状况下会铤而走险走向战争的道路,考斯基同志,你要知道他们为了自己的生命、地位、财富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或者是发动战争,或者是视殖民地的人如草芥,又或者是对邻国进行经济剥削与残酷掠夺,核心都是为了维持他们的统治地位,为了确保他们不会被推翻罢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只能对他们做好武力斗争的准备,随时应对战争。你以为或许是我们温和一点,进行级阶调和他们就会愿意放下刀枪,愿意和我们合作的来?太难了,或者说,效果最后只会不尽人意的。”塔奇米摇头道。
“为什么呢?打个比方,如果说我们能够迫使他们向无产级阶让步,让无产级阶有部分权利,也有与他们斗争的资本,那这不也是较为折中的方案,适合在一些资产级阶极强,而无产级阶极弱的国家之中吗?这样最起码我们可以循序渐进,也可以最终实现列斯泽克主义,实现转折吧?”考斯基提出一个假设问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让步呢。”塔奇米笑了笑问到。
“又或者,他们让步,应该让那一部分人牺牲权利地位呢?是全体都牺牲一点点,还是把某个派系踢出去再容纳无产级阶进来?级阶调和,要调和多久?调和多少年?谁又能保证调和真的是利于无产级阶的呢?考斯基同志,其实我们要做的事情格外的简单,就是让不受剥削,不受压迫,建立一个无产级阶当家做主的社会与国家而已。但是这种事情一但涉及到政治,他就不再是可以只言寡语就能说完的了。”塔奇米又吸了一口后认真的说道。
“我们的主张和要做的事情是非常简单直了的,但是加上政治,他就变成了复杂的政治权利斗争,必须要为革命的每一步进行反复思考,注定是要在漩涡中挣扎着前进的。政治、权利、利益,他们迫使我们的谠不得不成熟起来,随时准备在最坏的可能上武装自己,应对最残酷的局面。议会斗争就不会流血吗?不,只是印京这边的护工队和工人纠察队就已经牺牲了上百人了。流血,只要要革命,就总是会发生的。”塔奇米严肃又深沉的说道。
“也有的人说我们的谠和理论是很复杂的呢。”考斯基也被塔奇米的言语所感染了,他们两人都不再提刚才的事情,开始聊起来了其他的。考斯基同志终究还是可信的,即使是在那个时空里,卡斯恰尔同志给他的评价也是:我们把他当做导师来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