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时无刻的向着伟大的造物主,伟大的神灵赎罪,只有将自己的一切都拿出来,只有将自己现在、过去、未来所有的可能,所有的一切都拿出来,献给伟大神灵,任由着神灵去操控,去支配。
才能够将自己那无比深厚的罪孽消解,才能够获得一丝解脱。
才能不被在活着时遭受审判,才能在死后受到褒奖与赞扬。
我仿佛看到了,无数年之后科学之光因此诞生,这伟大的光照耀着人们,工业开始发展,生产力开始膨胀,开始让众生感受到一丝温暖。
…
大秦一位学承黄帝,如龙一般的老者,在学成之后,便伏在一只青牛上,出函谷关。
顺着黄帝曾经走过的成仙路,来到了那古怪的大树前。
看着面前这棵古老而又恐怖的大春树,感受着其中所蕴含的无上生机,无上智慧,那天地间最为本质的道理与思想。
不由得感慨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说着他的身上便开始不受控制的生出鳞片,身体膨胀变大,脸庞狰狞,苍老的眼神裂开,显露出淡金色细碎无比的竖瞳…
最后的声音依然控制不住,夹杂着嘶嘶与吞咽,好像是从无尽的痛苦之中挤出来,又似乎是破碎的喉管在摩擦,形成了空洞充满了无尽的憎恶的声音。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说罢狰狞的嘴一声长吟,便迫不及待的化为了一条巨龙,又仿佛是一卷道经,又好像是一轮大日。
一个捧着衣冠的小道童浑身颤抖着,低着头什么也不敢看。
然后我恍然间感觉到在那大春树,那棵世界树,那棵建木的石刻上传递出来的思考之中,从此之后,道家的思想将围绕着‘有’与‘无’这一世间最高的奥秘来进行辩证,将被‘有’与‘无’相对而又融合的现实所形成的被称为‘太极’的逻辑平衡系统所囊括,再也无法跳出。
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个道士寻风顺水寻找着龙脉,日日夜夜修行吞吐,寻找着蜕变羽化成道之机…
再然后接下来石碑…
没有接下来了。
那些石碑,那些石刻至此便戛然而止,不知是被什么意外打断,接下来就没有再继续刻下去。
随着这一切结束。
我也终于停下了脚步。
然后一路而来一直沉浸在石刻中的精神终于抽出,注意力开始不受控制的,从这石刻的内容本身,转移到这内容的意义上。
我开始不受控制的思考着这些惊世骇俗,荒诞不经,不能用语言去形容的记载。
我仿佛感觉自己好像是揭开了历史真相的一角,了解到了什么恐怖的,不得了的东西。
但同时又不由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知是因为这几十年来的现实生活所铸就的理智,还是因为恐惧不想承认现实,不知是怀疑精神,还是回旋侥幸的心思。
又觉得或许一切并非是真的?
可是刚这样想。
便又不由而想到了刚刚所经历的那不容辩驳的一切,刚刚走过的城市,刚刚才见到的那些躺在城市中的残骸,那些大樛人,以及导致自己前来这里,导致这一系列事情的源头,淌龙河的水库的化石,这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或许有的是真,有的是假?
真实不代表没有虚假。
可能这个世界上确实有着大樛人,他们确实是建造了城市,留下了石碑,这些是真实的。
但同时也有着虚假的,就好像人类总是爱撒谎,爱修改历史,总是爱修饰着自己,总是喜欢因为某些目的为历史赋加上神话传说。
这些石刻也是如此。
这些故事不过是那些大樛人将人类,将其它文明的神话源头以及一些似是而非的相关故事进行修改之后纳入到自己的神话之中,然后对此进行贬低,从而显得自己强大高明的一种手段。
至于那些龙蛇化石——可能是他们确实善于驯化动物,这些可能是某种标志性的被驯化动物。m..cc
世界上哪有着那样的树?
哪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种族?
哪有这样的事情?
但是那些栩栩如生,无比真实的画面却仿佛印在脑海里一样,那样的清晰,怎么也无法去除。
让人难以去对此否决。
我不自觉的开始思考着石刻之后没有记载的那些时代。
那些距离现实更近的时代,拥有着更多人类自身所记载,没有办法去赋予太多的神秘色彩,也没有办法去异化为神话传说的时代。
按照那石刻的规律,或者说按照石刻上面的内容的逻辑,思考着推演着它的后续。
思考着后来接下来的历史。
然后发现这些没有记载的历史中同样也有着浓重的,非常清晰的其所存在的痕迹,秦皇汉武,唐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