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而是看着他不由得露出了笑容,然后笑容越来越大,忍不住像反派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是得意自己的能耐,不是得意自己如清风拂面般承受了敌人最为强大最为得意的手段。
也不是得意敌人目前的的表情与反应,得意那不可思议与震惊。
而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了些什么,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问题。
明白了王猴为何找阮星做情人。
明白了他为何找自己调查出轨。
明白了他刚刚对于‘补天道’以及对金翅大鹏真身的反应是为何。
明白了他那拧巴的修行,六牙白象,加多余的猴子是为了什么。
还有这般与真言相似的‘敕令’。
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再看王猴,他的目光,哪里还有什么谨慎与仰望,哪里还有什么恐惧与思量,只有着怜悯与不屑。
真是个可悲到极致的人!
这般反应让王猴脸色非常的不好:“你在笑什么?一个可悲仪式下的可悲产物你凭什么笑?有什么可得意的,或者说你是想要做些什么,是在玩什么心理攻势?想要进行什么心理博弈?你怕是找错人了吧。”